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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音駒的第六天

了,他的身體也撐不住了

“垃圾場決戰”

貓又教練擦著不知道幾年前的相框,裡面的相紙已經發黃。

是烏野進入全國時,烏養一系和他在烤肉店裡喝酒的合影。

像是執念,連女兒喊他喝藥的聲音都聽不見,只是止不住呢喃著:“垃圾場決戰,還能看到嗎”

烏養一系說起這件事的時候都想大笑,明明在學生面前是一個不怒自威,非常嚴肅的教練,此刻卻戳老友的痛腳。

並且毫不留情。

這件事還是貓又育史的兒女在一次電話裡給他問安後和他透露的,聽完情景劇的烏養教練差點笑的腰病復發。

他當即就給貓·口是心非·又打了個電話過去。

響了幾聲後被結束通話了。

烏養一系更想笑了,是躲在隔壁臥房裡聽到了吧,所以掛電話那麼迅速。

兩位老人交談的聲音多少還是引起了一些人的關注,卻沒有目光過多停留。

兩個人對這種情況還是挺樂見其成的。

先不說他們已經隱退,年輕人忘性大,加上時代更迭的速度,新人終將會取代老人站在舞臺上,這個時代還是屬於有才幹的年輕人的。

這所謂長江後浪推前浪。

不是逐名的人也不會喜歡被過多關注。

但聽著面前人開懷的大笑,貓又教練無語了,“小心把腰閃了。”

兩個人的氛圍一如從前,像是什麼也沒變。

他可以因為烏養一系的一句邀約,就驅車幾個鐘頭從東京趕來宮城,烏養一系也可以因為他一個電話,從宮城感到東京陪他喝酒。

哪怕他們兩個都不能喝太多酒心虛jpg

貓又育史:“我記得烏野這次好像沒有進決賽,那你拉著我來體育館幹嘛?”

烏養一系:“誰說我讓你看男排了?這次是讓你陪我研究女排。”

研究女排?明明是很大眾的詞語,怎麼從烏養這個老頭子嘴裡說出來就好小眾,好陌生?

不是?你研究了一輩子男排,也教了一輩子了,臨了臨了你興致上頭就研究女排去了?

有槽想吐,但按耐著不說的貓又育史點點頭,又眯了眯眼睛:“所以你是打算復出?”

“沒有這個打算,我這把老骨頭已經不行了。”

沒有落寞,只有平靜和順其自然。

對於排球,烏養一系很認真,他的半輩子幾乎都奉獻給了排球事業,哪怕在生病後無法繼續擔任教練,他也能淡然處之。

因為精力不夠,身體條件也不允許,可這位老人家依舊沒有放棄排球,他開啟了兒童排球教室,專門教幼童打排球。

他的一生甘願為一顆球奉獻,就像他覺得,人的興趣都是從幼年培養起來的,基礎也是在幼年打好最佳。

烏養一系勾起嘴角,扭過頭看還沒他高的貓又育史,無意識之間裝了個大的:“貓又啊,你還是得多看看,多研究。”

這種挑釁行為貓又育史已經司空見慣,所以他熟視無睹,因為他對烏養一系也這樣。

順著老友的目光看過去,視線定格在下午場的決賽。

新山女子vs櫻奈女子學園

宮城縣的體育館並沒有東京的大,場館也就幾所,找起路來並不費勁。

兩位老人家走進去的時候一直能聽到不同的哭聲,也有不甘的怒吼。

貓又育史:“這才是青春啊。”

是少年少女朝氣蓬勃的樣子,是輸了比賽的不甘,和拿下冠軍的喜悅。

情緒是最容易感染人的。

腳步沒有停頓,貓又育史跟著老夥計進了一扇又一扇的大門,情景逐漸從白色的走廊轉變為明黃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