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悅身上很髒,頭髮也亂糟糟的,聲音還有些歇斯底里的沙啞,但聽完她的哭訴,在場的所有人都沉默了。
所有人都同時向翟立群投去譴責批判的目光,就連宋媛都震驚得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原來他是在老婆生孩子的時候在外面找女人啊,真是敗類!怪不得這位女同志這麼氣憤,這要是換做我我恨不得當場把他給殺了!”
“就是,哪有大過年拋下為自己生孩子的媳婦出去找女人的男人,他還是不是人?怎麼一點良心都沒有!怕是良心都被狗吃了吧,白長這麼俊的樣貌了。”
“我看他就是仗著自己長得好才裝單身騙小姑娘的吧,宋媛沒處過物件,哪裡是他這種人的對手,怕是真的跟她說的一樣,她也是個受害者,全程啥都不知道被他騙得團團轉呢!”
“天哪,這也太可怕了吧,那要是把女人最珍貴的東西給出去了豈不是一輩子都要毀了?”
眾說紛紜中,不少女同志都開始對宋媛新生憐憫,甚至有人開始直接打探她到底有沒有把女人最珍貴的東西交出去。
宋媛深知這個時候是自己挽救名聲最後的機會,急忙大聲解釋。
“沒有!我們什麼都沒有做!我,我還是女孩子,我沒有讓他碰!”
作為一個沒有那方面經驗的女孩子,宋媛說出這些話的時候羞恥得臉上紅得像是要滴血,但她不得不說。
不說的話,沒多久廠裡就會流傳出她被已婚男騙了身子的流言。
到時候她不僅沒有臉在這裡繼續工作下去,搞不好還會留下不好的名聲,以後不管去哪兒都得擔心別人知不知道她這段過往。
“還行,沒被騙徹底,還有救,還有救!”
“不過這種道德品行敗壞的男人可不能再讓他繼續留在我們廠裡上班了,要是時間長了以後廠裡來了新的年輕女工不知道他的情況又被他騙了就不好了,我建議大家一起向領導反應讓他捲鋪蓋滾蛋!大家怎麼說!”
確認宋媛也是受害者之後,女工們團結一致,所有人都把矛頭對準了翟立群一個人,還有人起頭要趕他走。
翟立群黑著臉一言不發。
因為他知道現在他再說什麼都沒用了。
只要有俞悅在,別人就不會相信他的話,宋媛為了明哲保身也只會儘可能的把他往壞了說,幫忙指證他騙人。
果然,很快女工們便浩浩蕩蕩的一起重新回了廠裡。
廠裡負責招工這塊的領導還沒走。
雖然他很看好翟立群,覺得以翟立群的形象絕對能給他們化妝廠吸引來很多年輕的女工,但現在翟立群幹出了這種醜事,又被廠裡的人一起聯合抵制,他是想拖也拖不了,只能當場給翟立群結清工資請他離開。
當然,這筆工資翟立群也拿不到手。
領導剛把工資遞給他,宋媛的兩個朋友便一把將錢搶了過來。
“這件事我們宋媛完全是被騙的,他媳婦一過來就不分青紅皂白的把她打成這樣,還把她的臉都抓花了,他們兩口子必須賠償宋媛醫藥費!”
俞悅本來就是奔著搞掉翟立群工作的目的來的,但她可完全沒想過要給別人賠錢。
看到自家的錢被人搶走,她頓時氣不打一處來,直接衝過去辯論。
“她破壞我的家庭,憑什麼要我們賠錢?要不是她自己發騷勾引我們家立群,立群至於騙她嗎?她就是自作自受!我們家不賠錢!讓她自己治去!”
她拉住宋媛朋友的手,力氣大得出奇。
但宋媛的朋友也很氣憤,也不鬆手。
“就憑這件事全都是翟立群的錯!我們宋媛平時潔身自好,連話都不會跟男同志多說,怎麼可能勾引他?分明就是翟立群的錯!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