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就沒有誰會把嫌疑放在你身上。”
“你的話有點多了。”
阿爾德里克斜睨了對方一眼,隨後抓起瓶子轉身離開。
阿爾扎戈斯看著對方離開的背影,長出了一口氣。
隨後他轉過身,悄無聲息的離開了瓦蘭迪亞的軍營。
他太清楚阿爾德里克的德行了,自己給他的那瓶藥會讓他達到自己日思夜想的目的,但是在那之後,他絕對會毫不猶豫的殺掉每一個知道這件事情的人。
另外嘛……
阿爾德里克到底會不會按照約定將這件事情推到帝國人身上。
說實話,真到了那個時候,這也不重要了,沒了國王的瓦蘭迪亞人還有什麼理由繼續留在這裡陪帝國人作戰呢?
其實阿爾扎戈斯還挺希望阿爾德里克無法說服瓦蘭迪亞人懷疑帝國人的,因為這樣就沒有人來和巴旦尼亞人一起瓜分西帝國的領土了。
……
“大人。”
阿爾德里克回到營帳口,他家族的騎士朝著他敬禮致意。
阿爾德里克點了點頭,隨後從口袋裡拿出一張紙塞到了那名騎士的懷裡。
“等到宴會開始,你就帶著人把畫像上的這個人給我抓出來,抓到之後不用多問,就地處決,明白嗎?”
騎士愣了愣,隨即對上阿爾德里克寒光凜凜的眼神,嚇得打了一個哆嗦。
“是,大人,就算今天翻遍整個營地,我也會替您找出這個人。”
阿爾德里克點了點頭
“下去吧。”
瞥了一眼匆匆離去的騎士,阿爾德里克轉過頭,接著去到了廚房。
看著忙碌不已的廚房,阿爾德里克一邊接受著廚師們的敬意,一邊悄無聲息的觀察著。
兩個金邊裝飾的酒壺引起了阿爾德里克注意,這兩個酒壺一個裝飾著雙頭鷹,一個裝飾著雄獅。
此時營帳內已經有了兩個酒壺,這兩個酒壺是後續備用的,為了尊貴的陛下們想要續杯時,能夠儘快的倒滿他們的酒杯。
阿爾德里克悄悄的靠近了那兩個酒壺,確定廚師們都在忙各自的事情,無人注意自己之後,他便掏出袖口的那瓶藥,將其盡數倒入裝飾著雄獅的金邊酒壺之中。
做完這一切,阿爾德里克重新回到了營帳門口。
營帳內傳來陣陣歡聲笑語,酒香和肉香不斷從營帳的縫隙之中向外溢位,阿爾德里克調整了一下臉上的表情,整理好衣服,面帶笑容的掀開了營帳。
營帳內,德泰爾和加里俄斯同坐高位,但如果仔細觀察便會發現德泰爾的椅子略低於加里俄斯,這也是帝國人的意思,雖然德泰爾對此頗有微詞,但是本著修補兩者關係的目的,德泰爾也只好捏著鼻子認下了。
阿爾德里克的位置在大廳右側第一個,緊挨著他的就是卡拉蒂爾德。
阿爾德里克微不可察的皺了皺眉,這個位置可不太美妙。
果然,自從阿爾德里克入座之後,卡拉蒂爾德的眼睛便一直有意無意的瞟向自己。
“我親愛的表姐,您今天看起來格外美麗動人。”
阿爾德里克卻受不了對方的目光,雖然毒藥已經被自己下進了酒壺之中,但這頻繁的探詢般的目光依舊不可避免的讓他感覺到心虛。
“從你嘴裡蹦出來的話依舊是如此動聽,但經驗告訴我,不要相信其中任何一個字母。”
卡拉蒂爾德絲毫沒有放鬆警惕,期間帝國的軍官不斷向加里俄斯敬酒,然而,反觀瓦蘭迪亞這邊卻因為兩位臣子之間的暗流湧動,導致德泰爾陷入了一個有些尷尬的境地。
加里俄斯用略帶戲謔的目光看向德泰爾,後者被看的有些不太自在,不由得咳嗽了兩聲,示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