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略顯寒酸的書房,或者說為了讓我看一下你那不為人知的另一面?”
“當然不是,”奧列克放下手中的紙張,揉了揉有些脹痛的眼睛“好吧,首先咱們還是先談正事,關於接下來參與巴旦尼亞的破事的詳細計劃。”
“你有什麼其他想法?”
“當然不是,別開玩笑了,咱們現在可是為那位金帳汗賣命,嘖,不得不說卡拉多格那老傢伙當初挑人的眼光著實毒辣,所以看在那位可敦的份上,咱們還是實實在在幹活比較好。”
戈登疑惑道
“那既然這樣,巴旦尼亞人跟我們不是早就商量好了嗎?怎麼,你別跟我說你沒收到他們的信。”
“嗯,是啊,巴旦尼亞人的計劃,打一些不痛不癢的叢林埋伏,搞一些他們最喜歡的林間突襲,哼,幾百年了,他們不一直都是那副德行嗎?”
戈登攤了攤手,有些無奈道
“好吧,我確實得承認巴旦尼亞人的手段確實有些……落後?但是他們就是憑藉著這落後的手段死死守住了這片高地幾百年不是嗎?畢竟我們總不可能在高地北部那開闊的地帶,直面瓦蘭迪亞人和帝國人的騎兵吧,我們沒有任何優勢的。”
“對於這場仗到底該怎麼打,我並沒有任何興趣。”
奧列克站起身,從一旁的酒桌上拿起一大杯啤酒,將杯中的啤酒一飲而盡之後,他又回過頭看向戈登,拿起手中的酒杯對其示意。
“或許你想來一杯?”
“當然。”
奧列克給戈登遞去一杯啤酒,隨後又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說到底了,咱們就是給人家打下手的,只要這邊巴旦尼亞人能拖著不敗,戰略主動權最後就會握在庫塞特人手上。”
說著,奧列克露出有些忌憚的神色“有些事你不得不承認,比如那個傢伙似乎真的是他們的神派給他們的領導者一樣。”
戈登清楚奧列克嘴裡說的是誰,雖然他只和拔都見過一面,但他卻依舊能從拔都那看似漠然平和的表情中察覺出滔天的殺意和讓人窒息的威壓。
“就像一隻頭狼。”
奧列克看向戈登,揚了揚眉笑道
“嗯,不得不說你的比喻很精準。”
“所以按你這麼說,這場戰爭,咱們只需要聽從指揮就行了,跟我們有什麼關係,我們還有什麼可以商量的?”
“不不不,準確來說,我說的是在這場戰爭中會發生的一些額外的事情。”
戈登狐疑的看了一眼奧列克,語氣中滿是懷疑
“你之前可不是這麼說的。”
奧列克聳了聳肩,有些無奈道
“局勢變了,一瞬之間變得我都有些陌生了,說實話,我跟你們家族的來往似乎不是很多,加上你之前對朗瓦德的態度,我有點拿不準你到底是怎麼想的?”
戈登靜靜的看著奧列克,他明白既然今天晚上他會將自己喊來這裡,便已經有了自己的判斷。
果然,奧列克繼續開口道
“說起來這件事情還是那位可汗告訴我的,或許遠在東邊的你對這件事情沒什麼印象,但他卻一直牢牢的記在我的腦海裡。”
說著,奧列克將桌子上的紙張遞給戈登,同時對他解釋道
“大概是在六七年前,該死的,好吧,說實話我也記不清了,反正那次朗瓦德吃飽了撐的要跑去打庫塞特,但僅僅是把庫塞特北境的城堡圍了幾個星期之後便無功而返,他總是這樣,按理來說,那次同樣也沒什麼稀奇的,但真要說有些不合常理的地方,就是那位可汗突然向我透露了一個秘密。”
戈登一邊聽著奧列克的敘述,一邊掃過那張紙張上的文字,伴隨著閱讀進行,他的眼睛不自覺的睜大,額角也在不經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