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茶清楚我說的他是誰,實際上當我拿出這張人皮穿上時茶茶就已經猜到了個大概。
她黯然回應:“以前認識.........麻家的人並不多,雖然麻家之人交流甚少,可我也與他見過幾面”。
“他曾下了船,當他再上船時他的樣子還是他,可他內在已經不是他。第三代無心剝了他的皮,憑藉這張皮才能免於被魂解”。
“那張皮被拿出時我心裡就有了底,只是沒想到你的思緒反應如此快,拿到皮就敢出去嘗試”。
“就連我也不清楚,這張皮到了你身上是否還會有免疫魂解的效果”。
“你賭對了,恭喜你不再受魂解之力的束縛”。
我瞧著她那黯淡神傷的樣子,故意調侃道:“你之前可瞞了我許多呢”。
“第三代無心是披著麻家人皮的事你隻字未說”。
茶茶不服氣揚起俏臉:“我怎麼可能說”。
“鬼才知道你知道此事後會不會心頭一熱把我皮給剝了,反正你們鬼什麼事情都做的出來,我又是麻家人,第三代無心能披人皮躲魂解,你肯定也能”。
我打趣:“我有這麼危險嘛?我好像也沒對你做過什麼惡事,怎麼我在你眼中就那麼危險,不可信?”。
茶茶稍稍後撤兩步:“你又不是沒剝過我的皮”。
“那不是在和你鬧著玩”。
“那也是剝了,再說你那裡像是好鬼了?我頭一次見到一來就大肆吞噬同伴,數次跑出去作死的鬼”。
“那無心不是個好東西,你無皮指定也不是,你們三無貌似都有問題”。
“人皮你說剝就剝,說穿就穿,哪有好鬼是這樣的”。
“你這姑娘家家的攻擊力還挺強的”我露出絲無奈,她說的並不無道理。
不知何時我對穿人皮這事已經沒了抵抗心理,每次拿到人皮甚至覺得並沒什麼,心中平淡,如同拿了一件衣服。
穿人皮的動作也越發嫻熟........這大概是吞掉無皮後的習慣使然。
習慣有時候是個好東西,有時候不是。
我抬手抓向側邊,微弱陰風中瞪著紅眸的黑影被扭曲的空間推動擦過我身來到側邊恰好落在我手中。
我抓住它脖頸,那個黑影還想有過多掙扎,我只能五指收緊,面板下金紋流動。
乍然間古怪力量滲透入它魂體,支撐魂體的那根脊柱瞬間斷裂,緊接著它魂體也崩裂,爆散開。
簡單的動作下卻帶有斷脊......精力抽取.......引灼等等特性。
我回身望著稻魂為首的紅眸鬼影,揉搓幾下臉龐道:
“你們很想要我這張皮啊”。
“看來是有些誤解”。
“你們認為你們能夠披的這張皮嗎?還是說你們認為只要理論意義上穿上這層皮就能無視外面的魂解了?”。
“別把無皮看的太過簡單”。
“你們披上這皮你們還是你們,而我披上這皮我就是麻家人”。
茶茶猛然抬頭,眉宇沉重,眼角下的淚痣更是有絲傷感:“你披上這張皮後你就這般狂喜,愉悅?”。
我看了眼她沒做回應。
稻魂老大哥般打圓場道:“明白,你也要理解它,雖然事情是這樣”。
“你剛到此地忽然間有了離開此地的機遇這自然讓其他囚徒感到不平衡,它們,我在這裡不知待了多久”。
“這般不平衡的心理下難免會囚徒會有衝動”。
“它的衝動已經付出代價,我想其後的囚徒會老實的”。
“理解理解,眼紅嘛”我呲笑走朝一個方向走動。
這些紅眸鬼影都受稻魂的掌控,它衝動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