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胡道士跌倒在地,雙手扶著地面後退:“小陳子....小陳子瘋了....”。
“他居然在殺同門...小陳子一定瘋了”。
我不敢上前, 更是不敢插手,因為我大概猜到了陳真人的企圖。
他要殺光這裡所有人來排除所有的可能!
殺光所有人確保披皮鬼消失在這座廟宇!
讓這個不知來路的東西消失在伏籠山!
大腦在發脹,精神在紊亂像是無法接受這個現實,
為什麼陳真人會採用這種極端的方法?
四名道長和崇陽的死刺激了真人,才讓真人如此不擇手段?
面對這種狀況完全不在我的預料中,更不知如何應對,
上去攔住陳真人?這種狀態的陳真人還認得我嗎?
別忘了我自己還是個可疑物件呢,
貿然上去怕是直接會被斬了。
逃走?
我應該逃嗎?四名道長,崇陽身隕在這裡,
陳真人決定採用這種癲狂做法,而我卻要像個小人一樣逃走?
在我彷徨時一道寒光刺目而來,
一個滿身是血的道士怒吼朝我刺來:“你是外來的, 你一定是邪祟!”
“我們死了這麼多師兄弟你也不能活!”。
我瞳孔猛縮下意識的躲閃,可卻發現雙腳被幾個小紙人抱住動不了,
只能是扭動身子才勉強躲過道士。
他這一劍是要不了我的命,可卻會把那位叫出來。
這個時候叫她出來可不是幫忙,簡直是亂上添亂,她從不講道理只會殺人。
小紙人們還在抱住我的腳,而道士的第二劍已經刺了過來,
這一劍刺的是喉嚨。
道士似乎已經沒有理智,血紅臉上看不出眼白。
刺擦.....劍尖從喉嚨穿出,一滴殷紅寶石從尖頭滾落,落地碎成繁星。
一把木劍先這道士一步刺穿了他喉嚨,
使得那劍只停留在我面前,不能再進半寸。
木劍打轉,道士的腦袋飛起,其後是一張血流順著皺紋流淌的悲傷面孔:
“不是,你也不是!”。
陳真人!
他看到了我,悲傷臉孔擠出一絲笑:“快完了,馬上就殺完了,它躲不了了”。
“一定要除掉它!”
五六個道士從後面衝過來,他們手中各持有不同的法器,木質的令牌,木尺,八卦鏡等等
“真人請住手!”。
陳真人一隻手拂過木劍,轉眼間一張張符籙貼在了木劍的劍身上,
他轉身與那些道士鬥在一起。
有的道士已經產生了退意,留在這裡只有等死,
可他們的逃跑只會更加增添懷疑,有的道士將逃跑的那人當做是邪祟對待,
還有幾個道士乾脆坐下了,閉上雙目慷慨就義:
“只要能除掉那邪祟,我們等身隕又有何怕?”
“那等邪祟不除,早晚會危害更大”。
陳真人只用幾招就擊退了那幾個道士,閱歷,道術等等他都是最強的。
斷掉的劍,木尺等法器掉的哪都是,八卦鏡也滾落到了外面。
僅剩的兩三人仍在糾纏陳真人,似乎他們已經將陳真人當成了邪祟。
以離我最近的陳真人為焦點, 我所在的位置已經亂的走不動身子,
陳真人遊刃有餘的施展道術,揮舞木劍,
不敢面對他而逃跑的道士,妄圖來到陳真人面前主動赴死,捨生取義的道士。
想要加入阻攔陳真人的道士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