燦金的豎瞳擋在前面瞳孔收縮之際襲擊者的肢體反應都被強力鎮壓住,
緊隨一聲輕叱從他身上震出一道半透明的魂體。
肉體雙眼翻白,持匕首的雙臂也眼看無力落下,
魂體與肉體尚有相連憑藉意識魂體快要拉回。
但一口煙火焚滅了魂體,只剩肉體無神倒地。
九珀露出憐人的小腦袋:“出手........就死!”
我衝著那還在指著我的金色骷髏喊道:
“嘿........我不是天生佛子嗎?”
“不是就連魔佛都被我的佛根給打動了?”
“我的優待呢?我貼身護法呢?”
“這群雜粹可要圍攻我這個天生佛子,未來的魔佛啊,你們將來的魔佛要被圍攻了。”
“魔佛既然看中了我,那就有點表示啊,不然我和剛死的那個怨種有何區別?”
像是純金打造的佛頭骷髏繼續伸著手指,乾笑幾聲不予理會。
一眾朝聖者紛紛驚訝笑了,他們似乎有些明白為什麼那佛頭骷髏會指向我了。
這並不代表他們會就此停手,相反他們的殺心更盛了。
這才是天生魔佛根,要是將這樣的未來佛子殺掉,魔佛定會青睞有加。
九珀擋在我身前,這對她來說是一個不錯的練手機會。
這些朝聖者雖是各類的窮兇極惡之徒,但在九珀這個天生龍紋之人面前又怎能夠看。
即便是這群人一窩蜂似的齊上,九珀也能維護自身的同時遊刃有餘應對。
狻猊龍紋的煙火被他玩出了百般花樣,精細的將其拉成數條繩索,大網或是凝聚成兵。
與我用黃金血有異曲同工之意。
半個時辰後
枯崖寺門前一片血禍,血水成泥,紅血匯聚成小水泊。
就連在門後不動的佛頭骷髏也染上了幾分妖異的紅點。
九珀的頭髮被血水打溼,衣服也滿是血汙,宛如一個從戰場上的屍山裡爬出來的一樣。
她第一次殺如此多人。
處處略顯拙劣,生疏,面對噴湧的血水沒來得及躲閃。
殺人時從不考慮這種方式會留下多大的血汙,面對這些亡命之徒她也沒有功夫去思索這些。
這才顯得九珀狼狽,不過和地上那些殘肢斷臂,堆疊的屍體相比九珀又無半分狼狽。
她來到我面前,我笑著不在乎那血汙的揉揉她腦袋。
“乾的很好。”
九珀特意揚揚小腦袋,像是在說自己也有用。
也許是我的養大方式有問題,也許是大異之人的性格使然。,
第一次殺了那麼多人,九珀沒一絲動容,我也無法從九珀眼裡看到任何的不安,惶恐。
簡直和那個殺人如麻的殺手一樣,將這視為一種倒茶喝水般的日常,殺人如隨手摘掉了一片樹葉。
拉著她朝枯崖寺進發,佛頭骷髏笑容何其燦爛,禮退兩步讓出主路。
然而在接近寺門一把亮白毒牙突閃出屍體堆,持匕首的血人獰笑掀開壓在身上的屍體。
血人腰腹有一大洞,雖被打穿可沒傷及性命。
雙指朝側邊一伸就夾住了刀刃,幾道極細的金絲好似蚯蚓般從我衣袖竄出。
沿著那人胳膊纏繞,攀上,一溜煙的功夫就順著鼻孔,耳孔鑽入大腦瘋狂亂竄,攪動。
待到這人徹底化成屍體後我收回黃金血對著九珀教導式的說:“看到了沒?”
“嗯”九珀點點頭,而後她找我借走那杆地火所留的赤紅大旗。
熟美的身姿於枯崖寺門前止步。
戰旗在她翻手間起舞,旗影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