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鈴鐺響

益彰。

曖昧橫生下,不知道何時會暴露出來的爪牙有可能會將她撕碎,但無形中卻更刺激。

更何況,她的身體本就無比熟悉眼前這個男人。

賀聞朝當然也察覺到了這點,笑容裡多了絲真心:“還說不讓洗呢,水一會兒都流到腳上了。”

“賀聞朝!”蔣莞又羞又惱,勃然大怒:“你流不流氓!?”

“我對你是不是流氓,你八年前就該知道了。”賀聞朝從來都是言簡意賅,沒有半句廢話,他滿不在乎的笑著說完,伸手到西服口袋裡拿了個東西出來。

蔣莞一看,是他下午在超市買的那盒套。

“……”

“我打算把這東西用在你身上。”賀聞朝頓了下,聲音清澈低沉如悅耳的琴音,話說的卻讓人眼前一黑:“用完。”

一盒裡面……大概有五個。

“賀聞朝。”蔣莞勉強笑著,聲音有些顫:“你在跟我開玩笑吧。”

可說完,她就知道自己說錯。

賀聞朝從來不開玩笑,也壓根懶得開玩笑。

果不其然,男人只是掀起眼皮涼涼的看她一眼。

蔣莞心口和接觸到牆面的後背一起冷下來。

直到男人手指一個用力,讓她高跟鞋裡的瑩潤腳趾都蜷縮在一起,眼眶輕而易舉的泛起了淚花。

“這、這裡不行。”蔣莞強忍著喘息,抬眸看他:“你要真的想做,上樓。”

賀聞朝的模樣看起來很堅決,且早有準備。

蔣莞雖然不知道他葫蘆裡到底賣的是哪壺藥,但她瞭解八年前的賀聞朝——他做了決定的事情,通常很難改變,只有少數幾次例外。

從前,她是那個‘例外’,可現在她什麼都不是。

所以如果躲不過的話,不如敞開了享受。

賀聞朝薄唇貼著她的耳廓,問:“你房間在幾層?”

“1…1603。”蔣莞聲音裡都有點壓抑的哭腔了。

因為這傢伙實在是很壞,看起來就要在這兒給她弄出來一次。

想到這裡她愈發緊張,眼圈不受控的紅起來。

正當蔣莞新做的美甲幾乎要把賀聞朝西服肩膀處布料抓破時,他停了下來。

並且微微俯身幫她整理好髒兮兮的裙子。

高跟鞋終於重新落地,蔣莞腿軟的幾乎站不住,是被賀聞朝攬著腰駕著進電梯。

他們扔掉一包廂的高中同學肆意妄為,真的是荒唐到家了。

交纏著滾進1603,連房卡都來不及插/進去,蔣莞就被賀聞朝扣著後頸再次抵在牆上。

他沒有吻她,灼熱的唇落在鎖骨上。

蔣莞被燙的肩頭縮了下,眼眶發熱。

“賀聞朝……”她聲音很緊繃:“你到底什麼意思?”

賀聞朝半晌沒說話。

黑暗中伸手不見五指,只能聽見彼此的喘息,急促,灼熱。

他緩緩開口:“玩你。”

屋內詭異的安靜幾秒。

“看來過了八年,你還是覺得和我做的時候最爽?”蔣莞微笑,修長的小腿勾住他的西裝褲,狐狸精一樣的撩撥:“其實我也挺想的……”

“畢竟空窗期有一段時間了。”

下一秒,她後頸上的手勁兒捏的她生疼。

蔣莞皺眉,一張紅唇還來不及說出更多‘回敬’的話,人就被拎了起來。

天旋地轉間,她身體倒在了柔軟的床上。

她的房間一向是亂七八糟,早晨急急忙忙的收拾自己,一堆東西都扔在了床上,有化妝品有首飾盒,不知道什麼東西硌到了她的腰,疼的蔣莞悶哼一聲。

但害她如此的始作俑者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