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秋鏡看到她來了,不僅沒有推開羽曦月,還變本加厲的把懷裡的小女人抱的更緊。
在墨春妧看來,那姑娘對張秋鏡很重要,雖然,剛才他們的談話她都聽得一清二楚。
張秋鏡對羽曦月失望了沒錯,最起碼,在他的心裡,那個羽曦月比她重要。
一點兒不顧忌她此時的心情。
她哭得成一個淚人。
泣不成聲,心很痛很痛。
痛得比無數根銀針猛扎心髒都要痛。
“為什麼…你要這麼對我…”
其實,她想說的是,如果不愛她,那麼,從一開始就不要招惹她。
她對張秋鏡徹徹底底的動了真心,可現在,張秋鏡竟當著她的面抱別的女人。
連個解釋都沒有,可見,在張秋鏡的心裡,是沒有她的任何位置。
所以,才會不在乎,不顧及她的心情。
張秋鏡目光冰冷,看她的眼神很冷很冷,說話的語氣聽起來都讓人感到身處冰窟裡。
“看夠了,趕緊滾出去,別在這兒妨礙我和曦月敘舊。”
墨春妧聽著這些話是從這個男人嘴裡說出來的,心就特別的難受。
她的雙目溼紅,看著眼前的這對狗男女。
泣聲道:“原來,在你的眼裡我已經是多餘的那一個,是我沒有眼力見,打擾了你們二人的好事,我現在就走,不會再回來了…”
說完,她轉身離去,抹著眼淚離開了這個傷心的地方。
她決定了,以後不會再回到這裡,這個擬境,她出去了之後,再也不會回來。
就算,張秋鏡去跪著求她,八抬大轎抬她回來,她都不會再回來。
她走了之後,張秋鏡推開了羽曦月,面目冰冷的望著墨春妧離開的方向,沒有看羽曦月一眼。
羽曦月在他的懷裡享受著從未有過的溫暖,可還是被張秋鏡給無情的推開。
他的語氣更加冰冷。
“沒什麼事的話,你走吧。”
他在趕羽曦月走。
羽曦月怎麼都不肯離開,一副小女人的嬌羞模樣纏著他。
“我不,秋鏡,我不走,求你不要趕我走。”
羽曦月乞求的眼神望著他,求他不要趕她走。
羽曦月死纏爛打的抱著他不放,最後,他還是掰開羽曦月放在腰間的兩隻手。
“你現在也看到了,我已經不是從前的境主了,我現在一無所有,被劣妖追殺,你跟我什麼都得不到。”
在這兒跟著他,餓肚子是常有的事兒,每晚因為食人妖的原因睡不好,吃不飽,穿不暖。
羽曦月是翼族的公主,吃慣了山珍海味,穿慣了錦衣綢緞,睡慣了柔軟床榻,跟著他,吃不完的苦。
羽曦月看了一眼洞穴,住的吃的與從前相比的確寒酸了不少。
羽曦月沉思了一會兒過後,道:“如果你還有奪回境主之位的打算,我願意為你說通阿爹,助你重新奪回境主之位。”
這些話,在墨春妧那個蠢女人的嘴裡說出來的他還會信,但在羽曦月的嘴裡說出來,可信度幾乎為零。
一個曾背叛過鳳皇一族的翼族,如今,又來助他重新奪回境主之位,在他看來,可笑至極!
“奪回境主之位我一人就可以做到,無需翼族的幫助,你走吧,我不想再見到翼族的妖!”
她羽曦月也不願意見到。
羽曦月怎麼都不肯走,低著頭哭哭泣泣的,他都不耐煩了。
他平生最煩的就是有女人在面前哭。
羽曦月抹著淚,嚶嚶道:“其實,我阿爹當時也是因為那劣妖被逼無奈的原因,所以,才做了一個不可饒恕的錯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