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秋鏡的死亡凝視,那三隻小惡妖當場就慫了。
嚇得雙腿發軟,話都不敢講一句,然後,撒腿就逃了。
墨春妧見了,走到張秋鏡的身前,雙手掐腰看著那三隻落荒而逃的小惡妖。
得意道:“也就是個欺軟怕硬的主!”
然後,她轉過去身,一副崇拜的眼神望著張秋鏡。
讚不絕口的誇著他。
“相公,你剛才好帥啊”
此時的墨春妧在他的眼裡就像是一個小迷妹,崇拜他。
他冷冷的看向別處,沒有正眼瞧她一眼。
墨春妧嘟著個嘴,失落道:“算了,熱臉貼了個冷屁股,就算我再怎麼熱心,也暖不熱你這顆沒有溫度的心。”
說完,墨春妧轉身就走。
那隻被欺凌的小豹妖走了過來,對她和張秋鏡雙手抱拳感謝。
“感謝姑娘還有公子的救命之恩,此恩情,我小文日後定當報答。”
墨春妧伸出雙手將小文扶起,一臉微笑的說道:“小文不必客氣,路見不平,拔刀相助,是我們應該的,你不用報答我們,以後,你好好的活著,就是對我們最好的報答。”
“姑娘心地善良,如今,像姑娘這樣的人是越來越少了,姑娘人美心善,若是能有像你這樣心善的姑娘為妻,那該多好。”
小文的意思是想以身報答。
張秋鏡在這兒,墨春妧不敢吭聲,怕被誤會,很識相的與這個小文保持一米之外的距離。
她雖沒有向後扭頭看張秋鏡,但是,能感覺到身後有很強的寒意。
就好像身在冰川之中,突然間有一把火燃燒她的身,又冷又熱的。
她知道,張秋鏡此時肯定已經對這個小文起了殺心了,這從身後飄來的醋味也太大了。
小文傻傻的道:“哪裡飄來的酸味?”
小文還不知道因為什麼會空氣中有酸味,傻傻的沒有看出來這位姑娘和張秋鏡是什麼關係。
小文一而再,再而三試探張秋鏡的殺心。
“姑娘尊姓大名?”
墨春妧突然被小文的聲音給嚇到了,因為,她滿腦子裡想的全是張秋鏡不要生氣,祈禱小文能活著離開。
因為,她知道,這個小文得罪那三隻小惡夢,最多也只是受些皮肉之苦,起碼還能留條性命。
可是,惹到了張秋鏡,別說受不少皮肉之苦了,就連他這條小命都有可能在一秒之內沒了。
她慌神道:“啊?我…我叫墨春妧。”
小文很喜歡她這個名字。
人也很喜歡。
小文伸來手,開心道:“你好,春晚姑娘,很高興認識你,我們可以做朋友嗎?”
墨春妧想想,考慮了一下,心想著,做朋友可以,只要不是以身相許,做個朋友,她還是可以接受的,主要是怕張秋鏡因為小文在日後跟她吵架。
在她墨春妧的心裡,張秋鏡是最重要的存在,是多少個小文都比不上的。
她點著頭,勉強的笑著說,也沒有和小文握手。
“好…”
張秋鏡這個大醋罈子,說翻就翻了。
走到墨春妧的跟前,抓起她的手腕,力道有些重了,也正好碰到她手腕上有傷口的地方,痛的她一直咬牙。
張秋鏡一臉憤怒的警告這個小文。
“這是我…”
娘子二字還沒有說出來,小文看到墨春妧表情痛苦的樣子,慌了。
“你放開春妧姑娘!”
小文扒著張秋鏡的手,因為太瘦的原因,沒有張秋鏡有力氣。
怎麼扒都扒不開張秋鏡那隻抓著墨春妧的那隻手。
張秋鏡看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