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凌天心裡氣的吐血,他才吃了小小一口,何來吃飽這一說啊!何況這粥異常美味,是他從來沒有嘗過的美味,讓人慾罷不能,凌天從來沒有想到過一碗粥會對他有如此大的吸引力。
那當然了,也不看這粥是誰做的,今天下午早早的起來,她做了一鍋粥為了滿足自己的口福,還有的送給慕容莊主來慰勞他,為了請他借了運這傢伙的人手和演戲的丫頭。
然而,然後來凌天更痛苦的不是想食而不得,而是…赫連凌天現在全身變得瘙癢難耐,但雙手被綁住了,連撓癢的機會都沒有,這簡直比被鞭子抽造成的痛疼還要痛苦。
他使出了全身的力氣對木婉心吼道:“你到底對我下了什麼藥。”
木婉心敲了他的腦殼說道:“真笨,看著效果就知道我下了癢癢藥嘛!哦!不對,是超級無敵癢癢藥哦!”肉體上的痛疼,絕對比這生不如死的感覺要好。
聽著木婉心這樣的語氣,赫連凌天心裡嘔死了,恢復冷清,沉聲問道:“你到底有什麼目的?”
木婉心打量著一常狼狽的赫連凌天,然後說:“我要你的王妃——木婉心。”
儘管赫連凌天現在難受得生不如死,但卻決絕的回道:“那不可能。”
“哎!想不到王爺對你的王妃這麼深情啊!”木婉心諷刺道。
“明人不說暗話,那女人的死活無一點也不在乎,而你也不是為了想要那個愚蠢的女人吧!而是想要利用她找到那兩樣東西,妄想毀了我齊國江山,我是絕對不會答應的。”
“你,給我一個痛快吧!”赫連凌天一副為國捐軀,英勇就義的姿態。
“木婉心啊!木婉心你聽到了嗎?你在她心裡真的一文不值呢!”木婉心在心裡對著前任木婉心說著。
聽了赫連凌天的話,木婉心笑了,笑得非常自信,對赫連凌天說:“戰王爺,你不瞭解人家哦!我可是為了目的,不——擇——手——段的人哦!”一字一句的把不擇手段說出來。
赫連凌天聽了心裡寒氣直冒。
說完,木婉心走出門外,出去之前,回頭又對赫連凌天說道:“好好享受這一個半時辰的超級無敵癢癢藥給你帶來的樂趣吧!”聽了這話,赫連凌天心裡想著:“他不僅僅是個惡魔,而且是個變態,瘋子。”木婉心出門之後,便看到眼前放大的白色身影,抬頭望著這儒雅的美男—,—慕容離歌。
他今天一襲墨竹白衣,腰繫玉帶,之稍用一條白帶子把前面的頭髮束在腦後,不濃不
淡的劍眉下,狹長的眼眸似潺潺春水,溫潤得如沐春風,隱隱的幽光深不見底,鼻若懸膽,薄薄的嘴唇顏色偏淡,似笑非笑,更顯得他高深莫測。看起來比第一次那匆匆一見的樣子要絕色的多。
木婉心興奮地問道:“小離歌,有什麼事嗎?”雖然知道慕容離歌沒有表面的那般溫潤如玉,但如此美男,不拉拉近乎不是她的風格。
聽了這話,慕容離歌終於什麼是臉皮比城牆厚了,他們的關係貌似沒這麼好吧!竟然連“小離歌”都叫出來了。
“原來,尋風兄弟出這麼大的價錢綁架戰王爺,是為了換戰王妃啊!”聲音清澈猶如泉水般,讓人心曠神怡。
想到他那天走之前,丟下一顆百解完說道:“這是定金,還有我叫沐尋風。”留下他許多疑惑。
這幾天沐尋風做的事,他全部都知道,真是為赫連凌天抹了一把冷汗啊!這傢伙答應不殺赫連凌天,但卻讓赫連凌天比殺了他還要痛苦啊!
哎!有是一個尋風兄弟尋風兄弟的叫,難道古人都不閒麻煩嗎?看著樣子,我做的事他肯定勸知道了。木婉心心裡想著,“以後,小裡歌叫我尋風就行了。”說完,對這慕容離歌調皮的一笑。
“嗯!我愛慕戰王妃已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