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人。
對其他四大宗門,一個金丹真人雖然重要無比,卻還沒有到關係到門派興衰的地步,可是真道宗不一樣,他的當家人,就是三個金丹真人。
一間佈置精美,充斥著滾滾靈氣的小型洞府內,真道宗三大金丹真人盤膝而坐。不過這三人並沒有利用小型洞府的靈氣修煉,而是一個個皺著眉相對無言。最終,還是唯一的女長老徐飛瓊急切的開口道:“大師兄,難道咱們真的連一點辦法都沒有了嗎?”
在真道宗弟子的眼中,大長老李正奇可以說是一個堅韌不拔的人物,他就像一座撼不動的大山,巋然不動的聳立在所有真道宗弟子的心頭。不過此時,他的臉上也充斥著頹唐之色:“師妹,這次蓮尊教起事,看似是邪教作亂,可是其他幾大宗門未嘗沒有重新洗牌的意思。”
“咱們真道宗自從五十年前老祖坐化之後,讓出的資源還少嗎?他們四大宗門不要欺人太甚!”徐飛瓊說完這句話,臉上露出了一絲殺意。
可是她這句話聽在李正奇以及另外一位長老賈安臣的耳中,卻讓兩個人更覺無奈。不要欺人太甚,你沒有實力和人家對抗,怎麼和人家說這句話?
“師兄,咱們在曲都城這次大戰中,一切以小心為上。”賈安臣手指輕輕的在玉石桌面上敲擊了一下:“該出力的時候,咱們也要出力,不能給那些人以藉口,但也要最大限度的保持實力,別讓人家給借刀殺人了。”
李正奇何嘗不知道賈安臣的話很有道理,可是有道理是一方面,執行起來又是另一方面。想到前些天五大宗門的頂層聚會,人家四大宗門最頂尖的存在侃侃而談,而他只能在下面聽著。到了最後,只是將結果通知他!僅此而已!
當時,他覺得心裡萬分憋屈,可是,憋屈又能如何?他只是一個金丹真人,和元嬰老祖在一起,根本就沒有說話的餘地。
“談何容易啊!”李正奇嘆了一口氣,接著道:“為兄也只能盡力而為,兩位師弟,恐怕咱們要做好最壞的打算了。”
這句話是什麼意思,賈安臣和徐飛瓊都清楚,兩個人對視了一眼,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一絲黯然。最終,兩個人點了一下頭。
那徐飛瓊玉手重重的拍在玉桌上,瞬間將一面玉桌拍的粉碎,嘴中發狠道:“咱們三個催動四靈陣雖然對付不了元嬰老祖,但是惱一惱,就找幾個不順眼的傢伙幹掉。我徐飛瓊早就看有些人不順眼啦!”
“師妹稍安勿躁,咱們……”賈安臣剛剛準備說話,一個玉符陡然飛了進來。李正奇接過玉符,臉上越加不喜道:“這個傅井柏,剛剛離開怎麼又求見!”
“井柏雖然修煉資質一般,卻是咱們真道宗處理問題最有分寸的人,他求見,一定是有什麼急事。”賈安臣臉色凝重的說道。
李正奇捏碎了玉符,隨即掐動法訣,小型洞府的門戶處就傳來了一陣開啟的聲音,只是十個呼吸的時間,傅井柏就恭謹的來到三人的近前。
“弟子傅井柏拜見三位長老!”雖然是掌門,但是傅井柏一進門,依舊恭敬無比的朝著三人行禮道。李正奇一擺手道:“好了,有什麼事情快說,我們還有事情,不要影響我等修煉。”
“是,弟子這次過來,是關於方凌的事情。”傅井柏當下趕忙說道,他雖然是掌門,但是對於李正奇這個大長老是相當的畏懼。可是當他說完這句話,就見李正奇不耐煩的一擺手道:“方凌的事情你看著處理就是,稟報什麼?沒別的事你就出去吧!”
這樣的態度很是不給傅井柏面子,依照傅井柏以往的經驗,他能從這句話裡聽出來李正奇心情不好,要是以前,他肯定什麼也不說,乖乖的離開洞府。可是這一次,他卻一反常態道:“大長老,方凌師弟這件事情,弟子覺得自己作不了主。我剛才碰到青原門的郭楨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