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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 初酒(五)

就一番大事,需要藏得住自己的心,不能讓他人揣摩出來。”

蕊兒是春宵樓的頭牌,冷元對春宵樓這種地方,並沒有太多的興趣,去也只是冷元在別人眼中的形象。在朋友的慫恿下,第一次去春宵樓遇見的就是蕊兒,那一夜,他與蕊兒什麼都沒有發生,喝了一夜的酒,聊了一夜的天。

那天晚上,醉酒之後,冷元對蕊兒倒出了心中的苦水,他雖貴為丞相之子,但並未在自己父親身上感受過父愛,而自己去做那些令人厭惡的事情,是希望不管用何種方法,他都希望自己的父親能夠看看自己,能注意到自己還有一個兒子。蕊兒也是第一次知道,那高牆之中,還有這樣的心酸。那天之後,冷元經常來找蕊兒,卻從未做過越線之事。

冷元雖說是丞相家唯一的兒子,但他的那個父親整天的忙於朝政,幾乎從未關注過他。他的父親希望他可以好好讀書,將來進入朝堂,為皇帝分憂,但冷元並不是讀書的料子,他只在武學方面有頗深的天賦。冷元一直希望自己可以靠這身上的武藝幹出一份大事,讓父親可以關注到自己,看到自己。可這太平已久的天下,他如何能去成就大事。

“成就大事!”冷元站起身,躺在了床上,嘆聲道:“論文,我胸無點墨;論武,天下太平,我又可以成就什麼大事!”

蕊兒不知該如何回答,她心中突然閃過那張帶有銀色面具的臉,莫名的感到一陣心慌,問道:“公子心中可是在想剛才那女子?”

冷元一愣,側過身體,不自然的回答道:“誰會去在意那個醜女!”

他嘴上雖是這樣說的,但蕊兒的那種女人的直覺告訴她,冷元注意到了那個女子。她知道,論容貌,論身材,她不是自己的對手,但心仍然懸在半空中,無法落地。

“公子既然不在意,又為何會追上去?”

冷元躺正身體,看向她,說道:“蕊兒,你今天的話,似乎格外的多。”

蕊兒沒有說話,冷元繼續說道:“我剛才的話有些重了,你不要放在心上。你天天陪我出來演戲,也辛苦你了。”

“那公子能給妾身什麼獎勵?”蕊兒笑顏如花的問道。

蕊兒輕退去身上的薄紗,臉頰紅紅的,腳上的繫著紅繩的鈴鐺輕響,她坐到床邊,心跳如鼓。她以為經歷過這麼多的男人,對這種事,早已不放在心上,可面對他時,仍然心跳不止。

這時,冷元猛地一起身,說道:“你今晚不想回春宵樓就不回去,我會把賬結清,你好好休息吧,不會有人來打擾你。”

說完,就離開了房間,留蕊兒一人以及那一桌冷掉的飯菜。

蕊兒站起身,吃了一口那冷掉的飯菜,只覺得五臟六腑都冷了,又把自己的衣服披上,依舊是覺得身上冷。

冷元走在回家的路上,石平覺得今天的公子跟以前不一樣。以前公子走在路上,不是玩玩這個,就是看看那個,不管到何時,公子一定會手上拿些物什回家,而今天似乎對一切事物都不感興趣。

“石平!”

“屬下在!”

“你覺得蕊兒姑娘怎麼樣?”

石平一愣,說道:“蕊兒姑娘是公子的人,屬下不敢妄加斷言。”

“你還記得今天那個女子嗎?”

“屬下記得。”

“如果是她與蕊兒姑娘相比,你更願意選誰?”

“這,屬下認為,蕊兒姑娘天姿國色,那女子……”石平眼中閃過一絲厭惡,說道:“身材扁平,即使臉上沒有那到疤痕,也比不過蕊兒姑娘,並且太過倔強,沒有一絲女子的模樣。”

她的臉上雖有一道可怖的傷疤,我卻沒有絲毫討厭過她;她倔強的像一頭驢子,可偏偏就是她那副倔強的模樣吸引了我。

這句話,冷元默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