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冷元看清武照詠手中拿著的東西時,驚出了一身的冷汗,那是聖旨,當今的統治者下達的命令,而就是這樣的東西卻被武照詠拿在手中任意的把玩。
武照詠說道:“我父皇下達聖旨,下個月我們兩個要完婚!”
“絕不可能!”
冷元激動地站了起來,幾秒後,他突然意識到自己的失態,但武照詠並沒有很在意,而是眼神陰森的看著他說:“我父皇親自下達的聖旨,難道你想抗旨不尊?”
武照詠不愧是從小在宮中長大的人,即使身為女人,身上也帶著一種足以壓倒眾生的王者氣質。
冷元在這種低氣壓中,也強硬的抬著頭看著這個女人。
兩人對視了一陣後,武照詠收攏了身上的氣質,冷元也鬆了一口氣,他動了動幾乎站麻的腳,身形動了一下,差點摔倒。
“我之前說過了,我不喜歡你,我不想跟你成親!”
冷元抬起頭,笑著說:“所以,你也跟我一樣想要抗旨不尊!”
“對,我們同為罪人!”
“那麼,這場交易是什麼?”
這時的冷元沒有並意識到一件事,那就是他們之間身份的差距。
冷元雖是當朝宰相的兒子,但也是皇上的臣子。武照詠是皇上的親生女兒,就算武照詠不想跟他成親,皇上是不會逼迫自己的女兒,更不會問罪於自己的女兒。更重要的是,她為什麼會稱自己是罪人?
冷元心中對原桐的執念讓他遺漏了這一點,造成之後兩人的跌宕起伏的命運。
丞相府中,冷元的哥哥和父親,也就是冷弘和冷啟面色嚴峻。
冷弘把手中的茶杯都差點拍碎了,“爹,皇上到底是什麼意思?怎麼會讓陽馨公主嫁給二弟呢?”
“唉!為父也不清楚,皇上提出這樁親事時,正是當著文武百官的面,身為臣子,又怎能拂了皇上的面子!”
“爹,您就是一直這樣,不管是什麼事,您都在退讓,所以那個什麼國師才敢騎在我們頭上,即使他是皇上也不能隨意決定他人的終身大事!”
“恐怕皇上現在已經對這個丞相府,起了剷除之心了!”
冷啟在坐上丞相之位後,國家的事物都是他在幫助皇上處理,有時候還會親自去到最貧困的地方,幫助了許多清苦的百姓,也懲治了許多貪官。
自古以來,所有的帝王都會對自己的臣子有疑心,武安帝也不例外。功高震主毀了多少忠心義膽的人。
“爹!您為這個國家做了那麼多事,皇上還對您有疑心,現在又把陽馨公主嫁給了二弟,他是什麼心思您還不明白嗎?宮中之人皆知,陽馨公主為有罪之人,她是皇上唯一的女兒不假,但卻也是最厭惡的一個孩子。在她小的時候,就被關在了冷宮中,這一關就是七年,如今卻把她嫁到我們家,不僅是在打您的臉,就相當於在我們的身上按了一顆釘子。”
“不!她不是有罪之人,也不是皇上唯一的女兒!”
“您說什麼?”
冷啟看向窗外,說到:“如果不是因為七年前那次宮亂,也許陽馨公主會有一段開心的時光。”
另一邊的冷元和武照在房間中一直在低聲說著些什麼,隨後走出了房間,就在冷元即將他出門的那一剎那,他感覺到了一道視線,同時他隨身帶著那半塊面具,也微微泛起了白色的光。
他猛地回頭看去,可視線所及的地方只有正常的食客。突然,一個小二走了過來,用只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對冷元說了一句:“小心身邊之人!”
“你在那發什麼愣呢!快走啊!”
武照詠的聲音讓他回過神來,等他再去找那名小二時,他已經不見了。
等到冷元和武照詠離開酒樓之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