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身體一直不是很好,所以從小我就儘可能培養一些運動嗜好,調養自己的身體,游泳是我最熱愛的運動之一。”
“怪不得你遊得那麼好,好像魚兒在水裡一樣。”孟瑋覺誇道。
“謝謝你的讚美,我從來不知道自己遊得那麼好。”望著孟瑋覺,他俊逸的臉龐柔和著一股淡淡的憂慮,讓他溫文的氣質新增了一份藝術家的氣息,秦語霓不覺痴傻了起來。
被她如痴如醉的眼神看得有些心慌,有些不知所措,他清了清喉嚨,故作沉著的問道:“我哪裡不對嗎?”
笑著搖搖頭,秦語霓又真又誠的說:“請原諒我的失態,你是那麼的出色,看著你,情不自禁的就會讓人失了神。”
沒想到她把話說的那麼坦白,孟瑋覺這會兒更是手足無措。
“對不起,我一向是想到什麼就說什麼,如果說錯了話,請見諒。”
也不知道說什麼才好,孟瑋覺連忙轉移話題,“有一件想請你幫忙,不知道方不方便?”
“什麼事?”秦語霓問道。
“能不能告訴我秦語茉的墓地在什麼地方,讓我見她一面?”孟瑋覺期望的說。
沉默了下來,秦語霓將目光轉向不知名的遠方。
“不能告訴我嗎?”孟瑋覺不禁鎖起眉頭。
“過去的事情何必去追究呢?就是見了,又能說什麼?”秦語霓淡淡的說道。
輕嘆了口氣,他感傷的說:“我也知道對一個死去的人,我除了道歉,什麼都不能說,但是如果我連一句‘對不起’都沒說,我良心怎麼過得去?”
“你到現在還不懂嗎?你不欠語茉什麼,語茉也不需要你的道歉。”柔情萬千的瞅著他,秦語霓真希望自己可以坦白所有的一切,解除他內心所受的煎熬,但是她不能說。
因為他若是知道她就是秦語茉,以他的個性,他可能會因為虧欠而接受她的感情,這不是她樂意見到的,也不是她的家人所要的結果。勉強來的幸福並非真正的幸福,強求的愛情對她、對他都是不公平的,她要的是一份真心誠意的愛,而他更沒有義務為她的痴心而愛她。
是這樣子嗎?苦苦一笑,孟瑋覺不想爭辯什麼,堅持道:“可以告訴我嗎?”
“我很想告訴你,可是說了對你並沒有意義,語茉曾說過這麼一句話——她從來不後悔她的選擇,請你不要讓她的‘不後悔’留下遺憾。”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孟瑋覺不解。
“有一天你會明白。”
原以為秦語霓會告訴他,如果她是真的不怨他的話。可是事實卻完全不是這麼一回事,這教孟瑋覺不禁心生疑惑,“你不告訴我秦語茉安葬在什麼地方,是因為你的家人還對我不諒解,你不方便讓我知道嗎?”
“你誤會了,”為了減輕他心裡的負擔,她只好解釋,“其實語茉的墓地並不在臺灣,你就算知道了,也沒有什麼意義。”
“不在臺灣?”
“嗯,我們全家移民到加拿大,當然不能把她獨自留在臺灣。”
感覺上怪怪的,可是又說不出哪裡不對勁,就在這個時候,游泳池也開始擁進了一批又一批的人潮,嘈雜的人聲介入了孟瑋覺和秦語霓之間。
“不好意思,我不能再跟你聊了,語娟這會兒大概起床了,我如果再不回房,她又要擔心得四處找人,我得走了,再見。”眷戀的看了他一眼,秦語霓依依不捨的離開游泳池。
終於知道秦語茉葬在什麼地方,可是卻遠在加拿大,想看也不是馬上就可以看得到,孟瑋覺不由得嘆了口氣,心想這件事也只能暫時擱著了。
還沒折回房間,孟瑋覺就被俱樂部的工作人員給攔了下來,得知談琰文他們正在花園餐廳等他,他只好半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