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可能,老子前來為他的奶奶拜壽,這面都還沒有見,他沒理由這樣對我動手。”齊暉搖了搖頭道。
“齊少這你就有所不知了,他就是這樣的人,我跟他之間有一些過節,以前他就三番兩次壞我的好事,這一次也絕對是他的陰謀。”馮玉泉說道。
“這是你們的事,關我屁事。”齊暉說道。
在齊暉的眼裡,即便馮玉泉和這凌冽之間有什麼過節,凌冽也沒必要這樣向他們兩個動手,在是敵是友之前,貿然動手,這無不等於給自己增加敵人。
“不,曾經可能只是我們兩個之間的事,但現在不一樣了。”馮玉泉說道。
“哼,我早聽聞過他的傳聞,他不像是這樣的蠢貨,他要是這樣的白痴,那我沒理由去給他奶奶拜壽。”齊暉冷哼一聲道。
馮玉泉搖了搖頭道:“不,你越是這樣認為,越是著了他的道,他肯定是認為,你們是來幫我的,懼怕有你們的幫助後,懼怕我們的聯手,所以先下手為強。”
“哼,如果他懼怕我們,他像你一樣,單獨來找我們,何必這樣直接下手。”齊暉說道。
在齊暉的眼裡,這個馮玉泉也並算不上什麼高階貨色,他接受馮玉泉的邀請,純屬打發時間,要說和他聯手,他根本就看不上。
相對來說,凌冽反倒是比較吸引齊暉的注意,雖然他與凌冽素不相識,但凌冽的事蹟他或多或少也收到過些訊息,他對凌冽十分的感興趣,很想知道凌冽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我知道了,齊少,這一定是一場栽贓陷害的陰謀!”馮玉泉做出一陣驚訝樣,道。
齊暉眼神變得嚴肅起來,看著馮玉泉道:“栽贓?你說清楚一點,你想了些什麼?”
“我知道了,其實這一切很簡單,你想如果你們在我地盤遇害,你們家族會作何反應?一定會對我展開報復,他正是想借你們的手,消滅我們,同時削減你們的力量!”馮玉泉說道。
聽到這句話,齊暉的眼神瞬間變得暴怒起來,道:“你確定,這件事是這麼回事?”
“我確定,這小子向來陰險,他絕對是這麼想的,這小子陰險狡詐,一定是這樣的。”馮玉泉點了點頭說道。
“好一個驅虎吞狼之計。”齊暉大笑道。
馮玉泉點了點頭道:“沒錯,韋爾斯子爵,你覺得這件事怎麼辦?”
這個時候,一旁的韋爾斯突然發起抖來,他突然想起在凌冽家發生的事,在想起剛發生的事,此時在聽了馮玉泉的一席話,整個人猛地坐到了地上,發起抖來!
“一定!一定就是這樣的!我還想著這傢伙,沒想到這傢伙這麼快就找上門來了,不行我得感覺打電話叫人來,我可不想在這種地方死了,我還要繼承大英帝國爵位的。”韋爾斯會說道。
韋爾斯邊說就邊撥打了,大使館的電話和自己保鏢的電話,匆匆忙忙立刻,要求他們尋求幫助。
“你又知道些什麼?”齊暉說道。
韋爾斯,顯然是被嚇壞了,渾身發抖,梗咽道:“其實,我才剛去凌冽那小子府上過……”
接著,韋爾斯把自己去凌冽府上,和凌冽結下樑子一事說了出來,當然,這其中自然是有他添油加醋的成份,無形之中把凌冽說成了一個陰險狡詐的女幹人。
“我就說吧!韋爾斯子爵,今天這殺手絕對是凌冽派來的,好在今天,我們都聚在一起,不然真可讓他們的得逞了。”馮玉泉說道。
齊暉坐了下來,陷入了沉思,這件事讓他感覺到十分的蹊蹺,他覺得這件事情絕非這麼簡單,但是馮玉泉所說的一切,也並非沒有道理。
如果只是馮玉泉一個人和凌冽有仇,拿這件事還不能做()
次判斷,但是加上韋爾斯,這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