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的三刀相撞,撞壞的不僅僅是鋼刀,還有三個人那顆無比驕傲的心。
現在他們進攻的時候,配合之間多多少少都留著些空隙,防止再次發生剛才的情況。
但這也就給了凌冽機會,他靜靜地等待著,全身的真氣全都聚集在自己的手臂上,此時凌冽的眼睛也在不知不覺間變成了野獸的混沌之色。
魔龍變,一種把身體能量發揮到極致的功法,凌冽就是用魔龍變無限增強自己手臂的力量。
如果不是袖子遮擋了凌冽的手臂,此時他滲血的經脈足以讓任何武王畏懼。
因為此時聚集在右手上的能量,已經遠遠超過凌冽右手本身的承受能力。
三把刀終於切近,凌冽抬起了手臂,就是從這三刀的縫隙裡入手,然後手背狠狠地砸向了一把鋼刀的刀面。
“轟!”三人碰撞的地方,突然煙塵四起,傳出一陣巨大的響聲。
只聽得三把鋼刀同時悲鳴起來,鮮血四濺,煙塵終於慢慢平息。
原本三位刀客此時只剩下了兩個站在那裡,另外一位刀客竟然被活生生腰斬,上半身和下半身完全失去了聯絡。
就算是站著的兩個人中,其中也有一人失去了手臂。
而且三把刀盡數折斷,刀刃分散在地板各處,上面還沾染著主人的鮮血。
“完美的力道和複雜的刀法,你們每一個都是頂尖的刀客,天衣無縫的配合更讓人畏懼,但如果天衣被撕裂,有一股足夠強的氣息攪亂你們的配合,恐怕你們也無法立即收住被混亂的刀勢吧,哦,不是恐怕,是必定。”凌冽看著被腰斬的那個,和斷臂的那個,嘴角露出了微笑。
活著的兩人此時完全愣住了,悲憤也好,震驚也罷,他們現在不得不承認同伴已死的事實。
而且那位同伴,是死在他們自己的刀下。
斷臂的那人住著自己的傷口,但是鮮血還是如自來水一般流淌,他再度用力,終於封死了斷臂以上的血脈。
“你還不出手嗎?”斷臂人咬牙說道。
此時一直站在後面的削瘦男人終於掀開了自己的帽子,他的臉色和那三個刀客不同,他所有的面板都是鐵青色。
這也就說明,他已經完完全全變成了一個地府的乾屍戰士。
“抓住任何空隙進攻,如果對手沒有空隙,那就硬生生撕出空隙,頭腦冷靜,手段乾淨利落,但這一切都不算什麼,很多高手都可以做到,真正棘手的是你那靈活多變的腳步,雖是腳步,卻牽動全身,靈敏異常……”
這乾屍看著凌冽,慢慢地說道。
此時凌冽的表情也變得越來越難看,他竟然把自己給看了個透徹,看來自己幹活的這會兒,後面這傢伙也一直都沒有閒著。
凌冽微笑著看著那人:“知道又怎麼樣,難道你還能困住我的腳不成?“
乾屍沒有回答,只是雙手在自己的面前坐著奇怪的動作,周圍的真氣在急速變動。
凌冽立即意識到,那個乾屍才是今天最棘手的對手。
他立即向前衝去,但誰知道剩下的兩位刀客直接攔在了他的面前,這兩個雖然戰鬥力已經打了折,但畢竟也是武王高手。
如果不是剛才凌冽借力打力,也絕對不可能這麼輕易就佔據上風。
就在凌冽和那兩位刀客糾纏的時候,康牧孜已經繞到了那個沙發的後面,此時朱本旺正藏在那裡。
朱本旺在全身心的看著那些高手打架,本就被凌冽的表現下了一跳的他,在被康牧孜強行按到地上的時候,直接嚇得尿了褲子。
“你你你……你爸現在可是在天京,如果我死了,你爸也休想活著離開天京!”朱本旺()
趕緊威脅道。
但他這話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