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明繼強行闖進遙仙山西院一事,一時間,傳遍了整個遙仙山。 訊息傳到江斂秋耳中後,第一時間派人封鎖把關各出口,並在山中設下結界,一定讓這膽大妄為的紅衣少年插翅也難飛! 熟知,這結界設立沒多久,遠山處就出現一道紅光,將堅如磐石的結界打了個窟窿。 不好!那傢伙定要逃跑了! 江斂秋匆匆帶人趕往後山,所有人拿著火把散開仔細搜查,卻是什麼人也沒找到,眾弟子心灰意冷,有些準備大展身手的則是憤懣難堪,本想在大師兄前幫忙立功的,沒想到竟然讓他給跑了! “大師兄,都搜過了,我們來晚了,那人應是走了。” 江斂秋抬頭凝視著破了一個口子的結界,“設立這結界用了多少弟子?” “回大師兄,三十名。” 江斂秋雙眼一沉,“也就是說,加上我,三十一個人。三十一個人設立的結界就被他一一個人就這麼輕而易舉地捅破了?” 弟子們個個低著頭不敢抬起,本想著那人定是破不了結界的,這次大師兄也在,幫忙剿匪定是記功一筆,所以都這麼亮著火把就跟來了。 沒想到功沒立成,倒是先被質疑了一番課業,一個人就能破了三十名弟子的結界,這豈不是折著路子來羞辱自家門生學業不行,靈力不深嗎。 話音剛落,一名弟子發現了什麼東西,急跑來:“大師兄,在地上發現了這個。” 那名弟子手裡拿著一小塊白色絲布,那人似是匆匆走過時,走得太快,沒注意地上的荊棘長刺,裙襬處被勾出一小截也毫無察覺。 江斂秋拿過那截輕軟的絲布,一眼便看出,這正是他為新入學門生定製的學服用的材質,他抬眼看去,道:“我們這裡,可有新來的弟子?” 眾弟子左看右看,甚至拿著火把對著別人,想看清對方是否是新入學子弟,結果發現,還真沒有。 “沒有,我不是。” “我也不是,我來兩年了。” “大師兄,這裡沒有新入學的師弟。” “師妹也沒有。” 江斂秋道:“先去東院,逐個搜查,將學服損破者帶至正殿審問。” “是。” 躲在樹後的江月初頓的一驚,這可如何是好!? 她可是親眼看見上明弈臨走時被荊棘劃破衣服的,不僅如此,她還親眼看見上明弈打破結界,放走了紅衣弟弟,要是被搜出來了怎麼辦? 上明弈走後,江月初心裡七上八下的,總惦記著什麼,再是好奇心趨勢,想著自己和紅衣弟弟見一面也沒什麼吧,反正又不是沒見過。 在房間徘徊了好幾回了,終於打定主意,也跟著爬窗走了。 不行!得去告訴上明弈,要他趕緊換衣服。 看著遠處本是聚成一團的火把紛紛向四周散開,眼看著就要去東院搜人了,江月初趕忙轉身就跑,得在哥哥之前趕到蘭絮齋!走路是不夠快的,御劍吧! 火急火燎趕到東院,快到東院大門,江月初腳下一剎,反應過來,她如今不能走正門的!對了對了糊塗了! 中途折了回來,換了方向,再看一眼,確定四周沒人後,江月初才彎身扒開了牆邊的藤枝雜草,下一秒彎下身來雙腿跪地,趴著草洞就爬進去了。 剛從草洞爬出來,她一刻功夫也沒停,也趕不及清理頭上,身上的草屑,就這麼匆匆往上明弈寢室去了。 上次她來過,這次可謂輕車熟路,不到半刻就找到了掛著上明弈名字的門牌,她側耳趴在門邊,又怕驚擾隔壁的同修,只能小聲喊著,“上~明~.....” 奕字還沒說出聲呢,門突然就開了,江月初本是趴在門上的,結果門開了,順勢地,她自然而然也就側身倒了進去。 想起上次,她也是這麼摔了個臉朝地,不堪回首,想想都疼。 這次,她卻並沒摔下,而是撞進了一個懷抱,被那人緊緊摟著腰接住了,上明弈似是有些驚訝,“初兒?” 江月初忙站直身子,“噓”了一聲後便將人往裡推,上明弈也不反抗,任由她推著。 關上門後,江月初來不及解釋,也感覺解釋不清楚,一時急昏過頭,走到上明弈身邊一聲不吭就伸手替他寬衣解帶。 上明弈雙目一愣:“......??” 不知是不知所措,還是故意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