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怎麼不打了?啊?哈哈哈哈,快來啊,繼續啊!你不是想殺了我嗎?怎麼停手了?哈哈哈哈。” “!!!” 沈言心下已吐槽一萬遍不可言語的話..... 她長這麼大,還真沒有聽過求著讓別人打這麼特別,變態的要求,他要麼是被打傻了,要不就是個瘋子。 怎麼會有這種人,別猶豫了上明弈,直接滅了他吧。 上明弈? 片刻都毫無動靜,沈言這才從這疑似被打傻的人身上移開視線,這一刻,她終於看清了上明弈的表情,她也好像知道,他為什麼遲遲不動手了。 當然不是為了顧及什麼兄弟之情,捨不得動手了。 而是,上明弈的表情是真的很不對勁! 方才他一如往常地站得‘雲淡風輕’,她以為他的神色不對,是因為方才與畸形怪大戰了一場,事後感到吃力罷了,現在細看,全然不是這麼一回事。 那是死撐的表情。 方才他一直背向她,她自然觀察不到他的神色不對,只聽出他呼吸微喘,想是察覺到玉龍宮有異,這才快馬加鞭地趕回來,微喘也是常事。 只是,她早應該猜到這不太可能,畢竟上明弈的實力她是見識過的,這深厚的靈力,連續御劍飛行個三天三夜也不在話下的。 如今,確實不妥。 沈言移眼往下,他那沾著血色斑斕的拳頭,在發抖啊! 那絕對不是被畸形怪的言語激得怒不可遏,氣得發抖,而是,他真的只是,單純的在發抖! “上,上明弈?” 慕夕慕陽似乎也看出了上明弈的不妥,著急大喊,“宮主?” “初兒,別過來!” 沒料到他竟會這麼說,沈言即刻剎住了腳步。 “看來咳咳咳,這事是真的,哈哈哈哈,大哥,你真是,了不起!了不起!小弟自嘆不如,哈哈哈哈。” 真是個瘋子,吐血了還不能讓他把嘴閉上! 沈言看著上明弈一臉靜默如初的神態,眉峰微蹙,看似凜厲無比,臉上卻是毫無血色,蒼白無力,顯得毫無殺傷力。 他不會是不行了吧?他現在死了的話,她說不定就能順利救出爸爸了! 這麼想著,看上去是一條不錯的路,只是,怎麼說方才他也救了自己啊,雖然他可能真正要救的人不是她,但是就這樣看著他倒下,是不是不太厚道? 這與過河抽橋的忘恩負義之徒,有何不同,算了,這種罪名她可不想背。 看著畸形怪掙扎著站起,沈言毫不猶豫,一把取下掛在懷內的折坤劍,那細小的木頭在她手中轉眼變成了一把鋒利的白劍,劍光所指,靈力十足。 她雙手運劍,那白劍飛馳電掣般掠過樹梢,一分為二,二分為四,四變為八.....如此,密密麻麻數根利劍衝破天際,在空中劃了個好看的弧度,直向畸形怪飛去。 “哈哈哈哈。”那男子笑得更是邪魅,絲毫沒有躲開的意思。 數百支劍鋒直抵他腦袋,咫尺之間,劍鋒停住了,不是劍不動,而是動不了。 那烏黑成團的煞氣不是何時出現,在那男子面前嘶啞嗷叫,竟開了個盾牌擋住了瘋狂襲擊的利劍,黑白只見隨即摩擦出刺眼的火花。 是那翼族死鷲。 沈言凝眉,再運一層力推去。 劍鋒進攻得更猛了,那團黑氣裡傳來的嘶叫更為猙獰,那似鳥非鳥之物瞬時將那男子盤旋包圍,直至淹沒,隨即傳來一聲爆破,那團黑氣瞬間化為黑火,在空中灼燒,緊接著,深扎進泥土裡的雙頭刀也化為灼炎消失不見。 沈言揮袖收回折坤,凝視著那抹熄火。 “我們很快就會再見的,大哥,大嫂。”他詭異的笑聲如空靈般從空中按壓下來,尤其最後的大嫂,故意拔高了聲音,說得邪魅至極。 那邊,上明弈踉蹌了一步,身子搖擺不定,恍然間吐出了像是隱忍多時的紅液,單膝跪地。 “宮主!”弓瞑寧忌恰好趕到,見到上明弈這種狀態,皆是一驚,下一刻盡職彙報道。 “翼族來襲,屬下無能,讓他們跑了,要不要追?” 這時候當然要乘勝回擊才是! 只是此事又出乎沈言意料,只見上明弈擺了擺手,意思再明顯不過——不追。隨後只淡淡說了一句。 “重設結界。” “是!” 話畢,只見上明弈雙手結力,穩運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