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醫範正回來了!”
隨著範正在太醫寺直接將新任太醫丞一擼到底,開除醫籍,這個訊息瞬間傳遍了整個皇城。
“邪醫範正未免太過於囂張跋扈了,竟然將太醫丞之位當成自己的私產,只因為官家提拔新任的太醫丞,他竟然直接對其打壓報復!”一個新任御史憤然道,想要上奏彈劾範正。
“兄臺三思!邪醫範正如今可是攜兩浙路大功而歸,正是春風得意之時,你莫要在此觸黴頭!”一個官員連忙勸阻道。
邪醫範正在兩浙路三年,治理大肚病,推廣占城稻,建立上海城,平定摩尼教,每一個都是滔天大功,再加上邪醫範正本來就深得君心,此刻彈劾邪醫範正不亞於以卵擊石。
“邪醫範正在兩浙路立下大功又如何?難道就能無故罷免一個從四品太醫丞,這也太過於持寵而嬌了!”新任御史不服道。
聞訊而來的御史中丞楊畏聞言冷喝道:“王仲本就是獻媚小人,邪醫範正將其罷免又能如何?更別說此乃醫家內部事物,我等又何必多管閒事!”
“好了!範大人如今已經封疆大吏,既然已經回京覆命,還需向官家稟報!”章惇擺擺手,替範正解了圍。
反觀趙煦,在範正走了之後,竟然沉迷於美色,怠慢朝政不說,還弄垮了身體。
然而太醫丞王仲哪怕用盡了辦法也無法讓官家再次有子嗣,但是眼前的乃是邪醫範正,其他醫者無法辦到的事情,邪醫範正未嘗不能辦到。
邪醫範正在兩浙路為大宋打拼,讓大宋財賦暴增,消除摩尼教隱患,控制疫情蔓延,所取得的成就,哪怕是在開封城也是眾所周知。
然而趙煦卻搖了搖頭道:“此法恐怕依舊希望不大,種馬乃是健康的馬匹,而朕年幼身中棉毒,身體早已經受損,哪怕是最佳受孕時間都無法讓後宮受孕,更何況稀釋的精華。”
“哦!官家好雅興!竟然不顧身體,如此貪戀美色!莫非忘記你我當初的約定!”就在寵妃耽誤,範正就已經來到了後花園中。
“約定!”
太醫寺雖然是朝廷部門,然而醫家向來自成一系,邪醫範正乃是醫家的領袖,其將太醫丞王仲革職開除並無什麼不妥。
再說,如此大的醜聞,朝中三大宰相想必早有耳聞,然而卻沒有任何動作,這更加驗證了楊畏的聽到的傳聞,邪醫範正匆匆回京,罷免新任太醫丞,官家的身體恐怕已經出現了問題。
範正皺眉道:“皇家傳承,官家不是已經有了太子了麼?”
邪醫範正果然是邪醫,他竟然讓官家任用獸醫之法來受孕,這不是將官家當成種馬了麼?
範正此言一落,所有人都狐疑的在範正和趙煦身邊來回移動。
後宮之中,趙煦正在飲酒作樂,身旁的美女如雲,可以說極為驕奢淫逸。
範正深深的看了趙煦一眼道:“官家英明,此法的確希望不大,但是卻讓後宮受孕的機會大增,這已經是最佳之方了,而且身體越好,有子嗣的機會越大,相信這個道理以官家的英明應該知道。”
範純禮見狀不由氣疾,心中原本對範正的那點愧疚頓時煙消雲散。
他現在終於認命,也許他一生中恐怕再無子嗣,這不僅讓他失落之時,又多了一絲慶幸。
如果是尋常人膽敢如此,定然會引起軒然大波,然而邪醫範正歷來行事詭異,更別說新任太醫丞王仲乃是專門負責官家的身體健康,範正剛剛回京直接重責王仲,豈不是正好證實了宮中關於官家身體的傳聞。
更別說大宋開疆擴土,疆域前所未有的寬廣,保馬法使用人工授精,大宋的優良戰馬層出不窮,如今的大宋國力已經躍居三國之首。
“種馬法!”趙煦眉頭一揚,
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