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
感覺差不多,時秋水站起身錯開她和伍田田三人瀟灑離開。
看著幾人遠去的背影,孫小娥再也忍不住顫抖起來,捏緊拳頭裡指甲深深刺進掌心,藏在眼鏡後的眼球更是泛起紅血絲,眼底情緒從震驚到不可置信到最後的怨恨。
“都看見她最後那個表情嗎?簡直不要太精彩。”
三人走過拐角,伍田田悄悄回頭看了一眼,確定沒人後興奮的手舞足蹈道。
“看見了,她可能自己都沒想過有一天會有人用她噁心人的方式噁心她自己。”
倪方雅也捂著嘴樂,真是大快人心。
“這就叫命運回旋鏢終將扎到自己身上。”
時秋水搖晃著腦袋和他們笑做一團,這一刻那口憋在心裡的氣終於散了一些。
“我剛剛的眼神怎麼樣?有沒有很侮辱人?”
伍田田:“我呢我呢,有沒有表演痕跡,應該看的出來是故意的吧。”
倪方雅:“還有我,她聽出我幸災樂禍和稀泥的態度了嗎?”
伍田田:“哎呀,我就覺得發揮的不夠到位,回去再對著鏡子多加練習。”
倪方雅:“都是第一次,發揮不到位也正常。”
時秋水:“今晚回去都好好練習,時間緊任務重,明天非要氣死她不可。”
……
薛志國這些日子都在忙奶奶遷墳的後事,他們薛家的老宅已經還了回來,奶奶的墳自然要遷回祖墳。
路上奔波加其他形式上的事情,一直忙到今天才回京市,當晚就被老頭子喊去了房間。
梁笑這一週可以說是過的提心吊膽,也明白自己捅了大簍子,這會見薛志國被公公喊走,一顆心七上八下落不到實處。
薛志國那天和她說完那些話後就沒在提起這件事,但也沒有再和她多說一句話,她明白,薛志國是讓她自己想,但也是在給她機會。
梁笑的家庭算是一般,當初出國留學是掏空了所有家底,也是她運氣好,搭上了薛志國這樣的金疙瘩又順利懷了孩子才嫁了進來。
原本因為生了兒子好不容易讓公公能睜眼看她一眼,結果又因為趕走了夏天被打回原型,梁笑至今還記得公公當時看她的眼神,僅僅就是一眼,她就入贅冰庫。
那眼神裡沒有生氣,沒有指責,就像看一個路邊的阿貓阿狗,然後又深深看了眼薛治國便轉身離開了。
梁笑以為這就算過去了,結果沒多久就來了一群人要抱走了她的兒子,梁笑拼命阻攔,那是她的兒子,是她以後在薛家的底氣,怎麼能被抱走。
她求薛志國能幫她說說好話,孩子那麼小,怎麼能沒有母親的照顧。
薛志國也確實心軟了,但是他爸只說了一句,就讓他閉上了嘴。
他說:你已經娶了她,但我的孫子不能由這樣一個目光短淺的女人養大。
又因為這件事,梁笑禁止參與奶奶遷墳,要知道她可是薛志國明媒正娶的老婆,卻不能去參拜奶奶,不知道有多少人背後笑話她這個薛家大兒媳。
好在薛志國還沒有放棄她,與人解釋她剛生完孩子還沒出月子不好出席,不管旁人信不信,至少面子算是保住了。
提心吊膽了十來天,薛志國他們終於回來了,只是還沒說上話,人就被喊去了樓上。
梁笑不是真的蠢,能捏住薛志國的心,還能順利嫁進來手裡肯定有兩把刷子,之前只是沒把夏天他們放在眼裡才啄了眼,現在薛家人都回來了,如果她能把這事處理好,讓公公說不定還能再給她一個機會能接回兒子。
父子兩不知道在樓上說什麼,直到很晚薛志國才回到房間,梁笑立馬揚起笑容殷勤的上前幫他按太陽穴。
她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