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信不信讓你今天出不去這棟樓?!”
李七斗的話一出,所有人似乎都被激怒了。
李七鬥捂著嘴咳嗽兩聲,擺著手道:“行行行,你們厲害,但是,錢不能少,記得回頭打到我們賬上,概不拖欠。
走了,省的礙你們眼,
還有啊,下一次搞清楚再讓我們出手,老子這次差點回不來了,
如果你們搞不清楚,讓我們出手搞清楚啊,一個個事前信誓旦旦的,事後蔫頭耷腦的。
嗬!
拜了您!”
李七鬥說完就大大咧咧的離開了會議室。
等他走出會議室,會議室“嗡”的一聲響開了。
“太狂妄了!”
“他當自己是誰啊!他就是一個通緝犯!”
“若不是顧及面子,今天非把他留這裡!”
“老陳,要不是你剛才拉我,我非得打死他,在這跟我狂!”
秦燦陽的嘴角抽了抽,“啪啪”的拍著會議桌:“夠了,有能耐現在去把他追回來,現在他還沒走遠!”
會議室裡的人立即閉嘴了。
“李七斗的問題暫時擱置,現在我想知道大家對李重山是什麼態度?還有薛問。”
所有人再次認真的探討起來。
“行了,李重山的問題也擱置。”秦燦陽煩躁無比,這些協會高層對李重山的態度兩極分化,有的想修好關係,有的堅決打擊,還有部分建議虛與委蛇。
“說說薛問吧,這次讓他做了個引子,雖然沒能達到預期效果,但也讓我們知道李重山並沒有像我們猜測的那般已然廢了。
可見,薛問還是有自己的價值的,但是這個價值能讓我們做到什麼地步?”
眾人繼續討論。
“根據這兩年多的審查,我覺得薛問是真的一點也不清楚他父母的事,我們沒必要在這上面浪費精力。”
“不行!他不知道也不能說明什麼,他父母那種人物誰知道會做出什麼佈局,我們不能放棄!”
“殺了吧,興許他父母就跳出來了。”
此話一出,會議室裡立即寧靜了下來,看向坐在首位的秦燦陽。
秦燦陽思索了一下,搖了搖頭,“不行,道義上說不過去,我們可以與李七鬥那種人有聯絡,也需要那種人替我們做事,但不能成為那樣的人。”
眾人微笑著點點頭,對啊,自己可是鑄劍協會高層人物,怎麼會與李七鬥之流一般。
“沒必要,就薛問那樣子,誰知道哪一天就被異變的鄰居殺死了,或者自己承受不住心理壓力就自殺了呢,何必髒了我們的手。”吳啟飛摩挲著杯子笑呵呵的說道。
“是的呢哈哈。”
吳啟飛接著道:“我兒子養了只靈寵花費的錢都夠養著薛問了,這方面咱就大方一點,畢竟以前還是咱們的子侄呢。”
眾人笑著附和。
但是內心都在鄙視,吳啟飛可是薛問父母身邊最聽話的人了,甚至說出過認薛問父母當乾爹乾媽的人。
但是當薛問父母出事後是第一個選擇背刺的人。
按照吳啟飛的話,他是選擇道義的,即便是親爹媽又如何?
這一場烏七八糟的會議基本定調了薛問以後的生活。
如同薛問猜測的那樣,他暫時是安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