膚細膩白嫩,如軟豆腐一般,他對她有著極致迷戀。
“別。”
阮含嬌抓緊了被褥,身子因為緊張後縮著,鬱晏宸抓住了她的腿。
很快,阮含嬌就呼吸急促了,鬱晏宸突然就停了下來。
阮含嬌疑惑的嬌囈幾聲,委委屈屈,都快哭了。
鬱晏宸好整以暇地看著她,語氣含笑,“嬌嬌,你要不要服個軟,求求我。”
屈辱和難堪一齊湧上心頭。
阮含嬌終於明白了,他是在故意折磨自己,並且還以此為樂,想到他身上的木樨香,她就一陣噁心。
無論是心靈還是身體都壓抑得難受,她憋悶得想哭,眼淚順著眼角洶湧下落,嘴唇也開始顫抖,為了不發出聲音,她狠狠咬住唇邊的軟肉,馥郁的血香在她口中蔓延。
鬱晏宸看著她,臉色越來越沉,見她狠狠咬住嘴唇,幾乎整個身子都在顫抖,捏住了她下頜。
“放開!”
他將手遞到她唇邊,“咬我,別咬自己。”
阮含嬌毫不客氣,捧著他的手,照著他虎口處狠狠咬了下去。
鬱晏宸看著她滿是淚水和恨意的雙眼,身上有個地方比手還疼。
他就是想讓她像以前那樣,跟自己服個軟,怎麼就這麼難。
夜裡,窗外靜靜飄起了雪花,清早起來,嬌園裡玉樹瓊枝,一片銀裝素裹。
阮含嬌站在窗前,看著地上婢女早起忙活留下的腳印,彷彿聽見了踩雪的吱嘎聲。
她很想去院子裡看看,她已經很多年沒見過雪了。
平州冬日短,極少下雪,小時候下雪她便會央求孃親陪她出來看雪,可是孃親每次都不願出來,她知道孃親身子弱,受不得涼氣,便在房間裡靜靜陪她。
後來孃親走了,她被送去了霓裳樓,樓裡嬤嬤看得緊,極少放她出來,她也絕了看雪的心思。
鬱晏宸看著窗前的玲瓏背影,嬌小的身子裹在滾著白狐狸毛的棉袍裡,露出一小截穿著白襪的小腿,不由得讓他想起昨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