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兩三年,也可能再也不回來了。”“對,我現在聯絡不上,我再想想辦法吧。”“宣發工作先暫停下來,按照b計劃,繼續夏季和秋季的服飾。”打完電話的嶽晨還站在路邊迷茫著,趙路文又發來資訊“對了,我姐說如果有一天你找她,讓我把一封信交給你,你什麼時候有時間,來常市?還是我寄給你?”“我現在就在常市,你在家嗎?”“我在,但是我爸也在家,要不我出去找你吧,我家小區旁邊有個咖啡廳,叫SpRING,你去那裡等我。”“好。”
嶽晨比趙路文先一步到了咖啡店,點了一杯咖啡和一杯奶茶。大概過了五分鐘,趙路文進了店裡。他四下尋找,看到了角落裡的嶽晨“嶽晨姐。”“嗯,信帶來了吧。”“嗯,信給你,我先走了。”說完,趙路文拿出信,遞給了嶽晨,“坐下來喝一杯,給你點了奶茶。”“不了,我約了朋友打遊戲,我先回去了。”“那行吧,你把奶茶打包回去慢慢喝吧。”“好。”
趙路文離開了,嶽晨看著手上的信封,安撫了一下自己此刻凌亂的內心,開啟了信,“嶽晨,你是不是遇到難處了?讓我猜猜,是旗艦店的事情吧?旗艦店的合作我已經和馬克說了,合同就在上海我公寓床頭櫃裡,你簽字開始就立馬生效了,合同期是十年,我夠意思吧。對了,還有一個小禮物,也希望能幫到你。嶽晨,謝謝你這兩年對我和這段感情的真心付出,再見了,我的愛人。”
信封裡還有一把鑰匙,嶽晨知道,是原本跟著自己的那把,上面還有個小小的嶽字。她把信放進信封裡,撐開信封的時候才發現裡面居然還有一張紙,嶽晨拿出來,一看,是一張兩百萬的支票。嶽晨瞬間理解了小禮物是什麼意思。嶽晨把東西都收好沒信裝進揹包。她沒有回家,跟爸媽說晚上要和朋友一起吃飯可能就不回家了,然後去了常市火車站,等她再清醒時,她已經站在公寓樓下,是的,她徑直到了上海。
嶽晨上了樓,拿著鑰匙開啟了塵封了兩個多月的門。裡面被收拾的很乾淨,所有傢俱都被套上了一層白色防塵布。嶽晨上了二樓,裡面還有自己熟悉的味道。她掀開床上的防塵布,坐在了床沿上,過一會兒又躺了下來。就在嶽晨即將睡著的時候,她聽見了門外開鎖的聲音,有人進來了,她從樓上向下看去,和樓下來人四目相對,是她!
“你是誰?”“你就是嶽晨?!”兩人幾乎是同時發出質問。嶽晨最先回神,對啊,這是她的新女友,自己這個前任在這裡才是不對勁吧。“嗯我是嶽晨。”說著,嶽晨也已經走到了樓下,和眼前的女人面對面站著。“啪”清脆地一記耳光打在了嶽晨臉上。“你有病啊,打我幹嘛。”“你還來幹嗎!”“她叫我來拿東西的,你放心好了,我不是來破壞你們的。”“啪”又一記耳光,“你打人上癮?”嶽晨也生氣了,自己來拿個合同罷了,至於這麼強的嫉妒心嘛。“你活該捱打!”“你什麼意思!”嶽晨也提高了分貝,質問道。“她病的很嚴重,你不知道嘛?你這個物件做的合格嗎?”“她……她怎麼了!”嶽晨語氣一下軟了下來。“你沒資格知道!趕緊離開!”“你告訴我,她怎麼了!”“我說了,你不配知道,聽不懂嗎!”“她在哪兒?我要見她!”“她不會見你的,你死心吧。”
梁思言今天也是突發奇想想來看看,結果發現裡面燈開著,這才發現這傢伙在,她恨不得一拳揍死她。要不是嶽晨,趙露瑩這個活潑的女孩怎麼可能變成現在這樣又消極又極端。今天,芬蘭那邊的醫生和自己爸爸談起趙露瑩的病情,雖然穩定了,但後續起碼需要兩年時間才能完全康復,她太消極了,況且在那個遙遠的國度現在只有她一個人。看著眼前這個人,她越看越來氣“拿著你要來取的東西,趕緊走!這裡不歡迎你!”她惡狠狠的衝嶽晨喊道。
嶽晨得不到自己要的答案,自然不肯走。“你告訴我,到底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