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點半,美國時間剛好是白天,簡很快接起了電話。
簡聽馬克提起過嶽晨大概想知道哪些事兒,所以接到來自中國的電話,她第一反應就是嶽晨。“您好,冒昧打擾,請問是簡女士嘛?”嶽晨的聲音小心翼翼的從電話那頭髮出。簡回答道“K,你好,我是簡。”“您好,是這樣的,我有一些事情想向您瞭解一下,請問您現在有時間嘛?希望不會打擾您。”“沒關係,你是想知道關於趙的事情嗎?”“是的,那天在上海遇見您,恰巧也見到了他,無意間聽說她似乎生病在吃藥,想問問您是否也聽說了這件事呢?我挺擔心她的,但我聯絡不到她,我只知道她在美國留學。”“什麼?她不是在芬蘭嗎?她沒告訴你嗎?”“芬蘭?”“是啊,天吶,趙沒告訴我要保密,K你不知道的話,我想我不能告訴你更多了。”簡覺得自己似乎是把事情搞砸了。嶽晨趕緊回覆她“她大概是怕我擔心,所以沒有告訴我太多,但是真的麻煩您,可以告訴我您所知道的事情嗎?我一定保密。拜託您了,這對我來說,很重要。”簡思考再三,還是心軟答應了,K她是認識的,並不是壞孩子,甚至言行舉止相當妥帖,她相信她。“好吧,那天我們是在機場見面,然後我覺得她似乎情緒很失落的樣子,正好我的朋友來接我,他們也認識,所以我就邀請了趙一起吃晚飯,後面趙有和我們提過她在芬蘭的一家療養院治病,已經在那裡一年多了,她說好像是在中國的時候生病,醫生做了診斷後發現她精神上有一些抑鬱和焦慮,她的朋友是當時醫院醫生的女兒,也是趙的中學同學,所以是那位同學幫她安排了一切出國事宜以及療養院的安排。我記得她好像也是學醫的,剩下的我就不清楚了。我想我能幫你的就這麼多了。”“已經很感謝了,簡,太麻煩您了,下次來上海一定告訴我,我必須要請你品嚐我們這裡的特色美食。”“好的,我不會客氣的。”“嗯,和我千萬不要客氣,我很願意和您交朋友。”“好的,那就先這樣,我還有事,隨時聯絡吧。”“好的,常聯絡,再見。”
和簡打完電話,嶽晨把手裡記下的筆記反覆斟酌推敲好幾遍,所以現在趙露瑩在芬蘭,那家療養院應該就是“psykoterapia heijastus”這個名字吧。那那個同學,該不會,嶽晨心想,難道是自己誤會了,不會吧,那趙露瑩當時為什麼不說,說什麼,說自己病了嗎?說對方只是朋友嘛?明明分手了,再說的話……嶽晨不敢再想下去,她要去找到那個同學。
2018年2月8日,嶽晨放假了,她把最近得到的訊息都告訴了唐雨秋,兩人的感情也並沒有因為這些事而產生分歧,唐雨秋知道,嶽晨不喜歡被矇在鼓裡的感覺,她很支援她,就如同一個溫暖的知心姐姐一樣。嶽晨放假後,並沒有立馬回家,她在辦公室一直忙到2月12號的下午,和運營中心的同事一起徹底放假,這幾天嶽晨和會計一起計算了所有盈利,把所有人的工資全部發放,再把趙露瑩那份分紅和自己的分紅打到兩張單獨的卡里,以及第二年的所有預算等等何種支出留存,今年的流動資金還剩餘811萬,當然這些錢不是說岳晨可以隨意使用了,而是她接下來大概三年都不用愁公司的支出了,嶽晨看了一下自己的銀行卡存款,368萬,足夠她今年在蘇州買一套一百平左右的2居室了。
嶽晨準備去一趟芬蘭,就這個寒假。9日一早,嶽晨運動完回來,正好父母都在家愛,她直接和父母說了自己要出國的事情,有了美國行的前例,嶽晨這次出去並沒有得到果斷拒絕。得到父母的答應過後,嶽晨即刻開始著手做所有準備,機票定在2月17日一早十點飛去芬蘭。現在是2月9日,市裡所有商場和店鋪基本都還沒關門,嶽晨特地去了一趟蘋果官方店裡,她知道唐雨秋用的是蘋果,她雖然想過要買個首飾之類的給她作為情人節禮物,但是想想還是買耳機吧,比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