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獎”的許褚號興奮的晃動身體下降到兩千米處,這個距離已經能讓人肉眼直接看到這一百四十多米長的龐然大物。
傭人國僅存的那艘護衛艦的囊棒子水兵、軍官們都已經瘋了,艦炮、防空防空導彈、密集陣、25機炮、重機槍……只要能開火的都在在拼命的向上開火射擊。
“阿西巴!!賽里斯!來嚐嚐我的炮彈!!!”
一名瘋狂的囊棒水手操作著k38式25機炮向天空中戰艦瘋狂開火著,雙眼中的狂熱讓他絲毫沒有任何的畏懼。
都說棒子軍隊不會打仗怕死,但任何孬蛋中,總會出現那麼些許帶種的,更不用說,在多年的洗腦和狂妄的民族自信薰陶加持下,極端情緒在這個民族中會讓它們變得毫無理智和瘋狂。
這次囊棒派來的軍官、水兵們多半就是這類狂熱份子,他們渴望戰爭,渴望用敵人和平民的鮮血去滿足它們內心中的自卑和懦弱。
而傭人國的水手們,已經開始往海里跳海求生,他們可不相信那艘太空戰艦從五千米下降到兩千米,就是為了過來看看自己這艘老破舊的護衛艦,順便打個招呼就走人。
許褚號絲毫不在乎打在自己身上的炮彈,幽幽的開始轉動兩側的炮塔,在所有人的注視下,四根‘炮管’向下對準了那艘護衛艦,張開四根長條物……露出裡面逐漸刺眼的光芒。
所有人感覺到眼睛突然一閃,很多人本能的閉上眼睛躲避這道強光,但有些戴著墨鏡的飛行員們,則依舊能看到,四道猶如閃電般的光線從天而降,直直的打在護衛艦上。
“發生什麼了?”
“不知道啊!”
瞬間像閃光燈一樣的閃光讓所有人都沒反應過來,軍艦上的人一開始並沒注意到發生了什麼,但隨即,一名在甲板上的囊棒子軍官反應了過來。
似乎……太安靜了!
“阿西巴!機炮!火炮呢?不要停火,繼續射……!!!”
他比別人反應快了那麼一點,察覺到剛剛還在嘶吼開火的艦艏炮和速射炮在閃光後停止了開火,但是他用著這輩子最快的速度衝到最近的那門k38式25機炮催促開火時,他嘴裡的最後一個詞硬生生的被堵在了喉嚨。
原來,這名射手連同那門25毫米機炮猶如被精準切割一樣,整個人的前半截和機炮的後半截猶如被什麼什麼絕對鋒利的東西給‘挖’成了兩節。
整個機炮後半截全部消失不見,甚至剛才還在操作這門機炮的那名狂熱囊棒水兵,整個人身體臉部、胸腔腹腔前部分和手臂也消失不見,身體內的內臟因為瞬間失去了身體面板和組織的束縛而流落一地,正順著甲板上莫名其妙出現的圓窟窿呼嚕呼嚕的往下滾落。
“哇!”
囊棒軍官從未見過如此血腥的場面,腹中一股衝力直衝喉間,剛才後面沒說完的詞變成胃中未消化完的食物直接噴吐而出。
四門副炮自然沒法一次性幹沉一艘護衛艦,但是幹掉它們的艦炮、防空炮、機炮這些東西卻綽綽有餘。
而這名幹就是要準備用主炮來給全世界打個樣,讓所有人,包括現場這些試圖挑戰賽里斯的跳梁猴子小丑們現場殺只雞,好好的震懾一下。
雖說零鋼具有極為強悍的防彈能力,但電漿炮畢竟是精密儀器,萬一被打中,被爆炸產生的衝擊波震壞裡面的元器件什麼的……那就虧大發了。
許褚號戰艦慢慢的調整了自己的傾角,尾部的電漿炮變成了首部,在無數人、無數攝像機和相機的注視下,對準了下方的那艘僅存的傭人國戰艦。
“西巴,我受不了了!!”
一名此前還血紅雙眼的囊棒水兵再也承受不住這樣只能捱打卻無法能夠有效還擊的壓力,在身邊同樣消失一半的戰友屍體的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