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明白了。無論如何絕不答應。” “對,就是這個意思。” “皇上放心,臣謹記。” “好,這幾日就辛苦姚愛卿了,要將此去北雍的一切都計劃好,三日後,朕要看到摺子、要看到完整的計劃。” “是,臣一定做到。” “朕當然相信姚愛卿。” “還有……姚愛卿,昨日宮中、京城之中有幾處地方出現了一些波動,想必姚愛卿也聽說了?” “是,臣只是隱約聽說昨日有朝廷的人出手,抓了一些人、也殺了一些人,但具體因為什麼,臣尚且不知。” “姚愛卿不知不要緊,今天朕與同襄侯、蕭侍郎以及首輔大人一起要談論的正是昨日之事。這件事,姚愛卿也在場聽一聽。” “是,臣遵旨。” 承祺帝抬眼看了看御書房門外站立著的小竹子,扭頭對著薛瑞說道:“你去讓小竹子在門外守著,任何人不得靠近御書房。” “是,皇上。”薛瑞領旨走出御書房,來到小竹子的身邊,低聲耳語了幾句,小竹子躬身領命,朝遠處走出了十幾步後,站到了御書房門前的平臺正中。 只要在這裡守著,沒有人能在他的眼皮子底下靠近御書房。 薛瑞轉身回來,剛剛邁進門檻,承祺帝又說了一句:“將門關上,你站在門邊守著。” “是。”薛瑞抬手將兩扇厚重的大門關閉,然後就雙手抱著拂塵在門邊站定。 薛瑞身負武功,耳力驚人,若是外面有任何動靜,只要靠近御書房,都不可能逃過薛瑞的耳朵。 承祺帝看向下面的四位重臣,最後將目光停在蕭誠毅那裡,“誠毅,昨天的事,你先與朕細細道來。” “是,皇上。”蕭誠毅領旨,剛要站起身,承祺帝抬手示意,“這裡沒有外人,你就坐著說吧。” “是,臣謝皇上。”蕭誠毅先將一摞審訊的口供記錄取了出來,上前幾步,雙手遞給了承祺帝,“皇上,臣等在昨日臨時決定進行的突擊抓捕行動中共剿殺西兆奸細四十三人,活捉十九人。 這些是臣等連夜審訊得到的口供記錄,先呈請皇上御覽。” “好,你們先坐著喝口茶吧,熬了一夜必定辛苦。” “臣謝皇上體恤。”蕭誠毅重又回到座位上坐下。 葉道遠葉首輔抬眼看了看承祺帝,又向蕭誠毅和狄信長這邊看了過來。 二人收到葉首輔的目光,微微地點了點頭。 葉道遠什麼都沒問,什麼也沒有說; 姚尚書對昨日發生的事情連略知一二都談不上,於是和那三個人一起,只靜靜地、靜靜地等著承祺帝細看那些審訊記錄。 過了好半晌,眼看著承祺帝的眉頭越皺越緊,手上的那些審訊記錄也看完了。他將那一摞紙張歸攏到一起,抬手遞向了葉首輔,“這些審訊記錄也請老師看看吧。” “是。”葉道遠起身接過那一摞紙,一目十行地看下來,看過的就遞給姚尚書。 姚尚書抬頭看向承祺帝,眼裡有著問詢。這些應該是屬於機密範疇的,自己是否可以閱覽還需承祺帝明示。 承祺帝明白姚尚書的意思,朝他輕輕點點頭。 姚尚書這才開始低頭認真翻看葉首輔遞到自己手上的一張張紙。 二人先後很快看完,看到最後只剩下心驚。 原來在這大曄京城之中,居然潛藏有如此多的西兆奸細和殺手,他們的陰謀和計劃居然如此的長遠和惡毒。 “皇上,老師,姚大人,”蕭誠毅開口喚道,“昨天我們根據得到的訊息,臨時決定突然出擊,抓捕了在京城之中隱藏的西兆殺手和姦細,剛剛您幾位所看到的這些紙上的東西,只是其中十九個活口的審訊記錄,已經有了口供的都在這裡。 那些人裡面還有幾個死硬派,接下來還要深挖。 這只是昨天發生的三樁事中的一樁。另外還有兩樁事也非小事。” “還有什麼事?”承祺帝問道。 “皇上,昨日午後在教坊司中,臣與彭嘯將軍將現任的教坊司長史陸述抓獲,這事皇上知道。但之後的事皇上還有不知道的。” “還發生了別的事?為什麼彭嘯作為宮中的御林軍統領卻沒有來稟報朕?”承祺帝疑惑地問道。 “皇上,並非是彭嘯將軍沒有及時稟報,而是後面事情接連地發生,當所有的事情均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