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韓清璧進來,“孃親!”“孃親,爹爹睡著了。” 兩個孩子悄聲地跟孃親說道。 “嗯,你們兩個也去睡吧。” “我們得守著爹爹。” “我們怕爹爹……”兩個孩子滿臉的擔憂和不安。 “好吧,既然這樣,那你們就守著吧。”韓清璧也明白孩子的心,“時候不早了,你們就躺在爹爹身邊一起睡吧,娘在這裡看著。” “嗯,好。”兩個孩子一邊一個躺在父親身邊,一人抱著一隻胳膊,不一會兒也睡熟了。 韓清璧坐在不遠處的桌旁,止不住一陣陣地心酸,眼淚不知不覺地又流了下來。 這時,一雙手臂伸過來,將韓清璧摟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之中。 韓清璧抬頭看去,看到了婆婆的一雙淚眼,韓清璧悲從中來,又怕哭出聲吵醒了孩子,只把頭深深地埋進了婆婆的懷裡。 婆媳倆就這樣緊緊相擁著,彼此安慰著。 靜風苑中。 床上睡著連東義和他的一兒一女;不遠處坐著相擁的婆媳二人。 連老太太摟著自己的兒媳婦,輕輕地撫著她的後背,“清璧啊,都是娘不好,沒有教好兒子,讓你受委屈了。” 蕭誠毅送了承祺帝回到皇宮。 國公府離著皇宮本來就不遠,蕭誠毅回來得很快。 進了府門,門上等著的來喜看到蕭誠毅,忙近前稟報:“稟世子爺,盧太醫還沒走,正等著世子爺您和國公爺、以及國公夫人和世子夫人,說是有話要說。” “哦,知道了。”蕭誠毅點頭,快步朝府內走去。 蕭誠毅只以為盧太醫要說的是連思思和連東義的病情,沒有想到其他的。 當蕭誠毅走進了花廳,只見自己的爹孃、妻子和盧太醫都在裡面坐著。 蕭誠毅走進來,盧太醫忙上前見禮,“蕭大人,恕下官入夜還打攪各位。” “盧太醫說哪裡話,這兩日辛苦盧太醫了。” “豈敢豈敢,醫者本分而已。只不過今日下官前來,是有別的事想與幾位……說一說。” “盧太醫有何事但說無妨。” 盧太醫抬頭看了看蕭誠毅和勝義公蕭之南,欲言又止。 盧太醫又抬眼看了看周圍侍立的丫鬟和嬤嬤,勝義公夫人童問溪立刻心領神會,“你們都到外面去伺候。若菊、宛菊,你們兩個守在門口,不準任何人靠近。” “是,夫人”。 屋中伺候的下人聽到吩咐全都退了出去,宛菊和若菊最後出去,兩人將兩扇門關嚴,簾子放下。 “盧太醫,請說吧,是思思的病情有什麼變化?還是連大人……?”勝義公夫人童問溪問道。 “非也。下官要說的是……是……小郡主。“ “珠兒?珠兒怎麼了?”一聽盧太醫提到蕭雨珠,這幾人的心瞬間提了起來。 “珠兒怎麼了?”狄星月連忙問道。 “是這樣,下官從昨日到今天一直在想著這件事,這是下官心中的疑問……要不要……要不要和府中的幾位說一下,可又怕……不過……下官思慮再三,為了小郡主,還是要對幾位說出為好。” “盧太醫請說。”蕭誠毅抱拳說道。 “小郡主……世人都說小郡主是小福星,下官認為絕非妄言,小郡主非凡人也!” 聽了盧太醫的話,幾人俱是心中一驚。 “請問盧太醫何出此言?” “是這樣,昨日下官與宋醫正過府為那思思姑娘診脈,當時,國公夫人與世子夫人都在場……” 勝義公夫人童問溪和狄星月都點點頭,“是啊,那又怎樣?” “二位夫人當時在場,看到了下官與宋醫正之前把過一次脈,診斷的結果是思思姑娘中了絕子寒毒。” “沒錯,是這樣。” 勝義公夫人童問溪和狄星月一齊點頭。 “但之後,下官和宋醫正再次診脈的時候,卻發現那思思姑娘身上的寒毒全部消失了。 當時下官與宋醫正都想不明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若是診脈有誤,不可能我們二人同時診脈有誤。下官當時心中十分疑惑。 後來下官無意間抬頭,看到了當時就坐在床上的小郡主……小郡主的兩隻小手緊緊地握著思思姑娘的一隻手。 或許,那寒毒神奇消散就與小郡主這一握有關。” “盧太醫的意思是……?”勝義公蕭之南驚訝地問道。 盧太醫點點頭,“是啊,下官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