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得對。這或者可以確定,這次的刺殺計劃和刺殺行動均出自我大曄內部暗藏著的西兆細作團伙。 也許是因為今年初我大曄大旱成災,西兆暗藏在大曄的那些人就以為這大旱災會削弱大曄,同時他們還可以利用大旱災在大曄製造動盪,以動搖我大曄根基,那時西兆就能趁虛而入。 可沒想到,一場及時雨徹底消弭了旱災,接下來大曄也是一派風調雨順,到了秋天,大曄各地的糧食又幾乎都是大豐收。他們等待的動盪並沒有出現,也不可能出現了。 況且,眼見得大曄糧庫、國庫俱都充盈,軍隊將士用命,朝廷政通人和,百姓安居樂業,一片太平景象。 所以……有人急了。他們著急了。”蕭誠毅十分肯定地說道。 “沒錯,他們急了。 急了,才會兵行險招。 而這次在宮宴之上的刺殺行動顯然是急躁之下的冒進和冒險。 他們急了,才會想到要直接對著皇上、皇后娘娘以及太子殿下和二皇子殿下直接出手。 他們派出死士、匕首塗毒,妄想在輕歌曼舞、觥籌交錯的宮宴之上,趁我們疏於防範之時,給大曄來一場天崩地裂、山河變色! 可惜,他們千算萬算、無論如何也算不到,咱們珠兒只是掉了一枚果子,就輕鬆破了西兆人設下的必殺局。” 說到這兒,蕭一凡這個當叔叔的臉上是不遮不掩的得意和驕傲,小侄女兒是福星,他這叔叔也與有榮焉啊! 說到蕭雨珠,作為父親的蕭誠毅也不由得笑了。 怎麼說呢?說女兒不是福星?女兒一出生,大曄久旱得雨,彩雲成鳳、百鳥齊鳴,就在勝義公府上空久久不散; 女兒的小手兒拿不穩果子,掉了,那果子就偏偏滾到殺手腳下被殺手踩到,摔出了毒匕,殺手也現了原形; 進宮拜個年,那個碧竹從她身邊一過,她就捂著小鼻子喊‘臭臭’,結果消除了紫宸宮的隱患,還扯出了西兆的一條暗線。 這一切簡直是不可思議,可又是實實在在地發生了……自己就是再否認也無濟於事。 罷了罷了,說不定自己的寶貝女兒真的就是仙女下凡呢! 福星就福星吧,是福星也沒有什麼不好。說一千、道一萬,無論怎樣,珠兒也是自己的寶貝女兒。 蕭誠毅和蕭一凡二人正說著話,門外來祥走了進來,躬身說道:“稟世子爺,韓徵韓大人求見。” “請他進來。” “是,韓大人您請進。” “好。”安濟營“橙令”首領韓徵大步走了進來,“見過大人。” “免禮。” “是,大人,之前 “橙令”安排下去到各州、城、府、縣調查情況的人,有的已經傳回了訊息,還真發現了幾隻大大小小的老鼠。 不過,目前還只是發現了苗頭,具體的證據可能要稍後才能傳回來。” “嗯,意料之中。這些老鼠,無論何時都避免不了,滅絕不了。 只要有人許以利益,就會有那些沒有良心和骨頭的東西去出賣家國利益。 傳信過去,讓他們務求證據確鑿。一旦證據確鑿,有一隻,抓一隻;抓住一隻,打死一隻。 糧食是國家的重要命脈,絕不能有失。”蕭誠毅言辭冷肅,擲地有聲。 “是,屬下遵命。” “目前來看,那些老鼠的危害有多大?他們牽扯的上上下下、裡裡外外的關係多嗎?”蕭誠毅問道。 “目前發現的幾個,要麼是當地地方官,要麼就是糧庫的主官。 現在咱們的人正在追查他們的上下左右、裡裡外外都有哪些牽扯? 哦,大人,其中一個居然是那個‘一夜爬床繼王妃’的親侄子。” “哦?好啊,真是一窩兒的狐狸一道味兒!西平王爺本來就不待見那個繼王妃,更不許那繼王妃一家登他西平王府的門、打他西平王府的旗號。 沒想到,那西平繼王妃的侄子還能在外面如此不安分地蹦躂。哼!”蕭誠毅冷笑一聲。 “只要證據確鑿,不必在意他是不是西平王的所謂內親。這樣的內親對於西平王爺來說,恐怕是少一個他就會高興一分。 至於那個繼王妃,根本不用搭理她,該怎麼辦就怎麼辦。”蕭誠毅說道。 “是,屬下明白。”韓徵點頭應答。 接著韓徵又說道:“大人,還有一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