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那就如此。”承祺帝點頭應允。 “那臣等就先跟皇上告辭了。”三人站起,躬身施禮。 “好,你們辛苦了。承祺帝起身相送。 “臣等的本分。臣等告退。” 承祺帝點了點頭,三人退出了御書房,離開了紫宸宮。 “彭將軍,這兩日彭將軍多多辛苦。”蕭誠毅說道。 “蕭大人也辛苦了。宮中之事,末將會全力以赴的。”彭嘯抱拳說道。 “好,彭將軍多辛苦,我二人告辭了。” “恭送二位大人。” 三人彼此拱拱手,蕭誠毅與蕭一凡轉身離去,漸漸融入了夜色中。 此刻的天牢中,一間石屋裡關進了蘭秀,另一間則關進了小丁子。 蕭誠毅和蕭一凡到天牢的時候,安濟營的幾名“紫令”屬下已經候在這裡了。 蕭誠毅與蕭一凡帶人往天牢裡走去。 蕭一凡突然輕笑出聲,“咱們最近這段時間好像經常來天牢這裡啊。” “是啊,這段時間我們倒成了天牢的常客了。”蕭誠毅也笑著應和道。 兩人說著閒話,一路下到地牢最底層。 靠裡一排的石屋門外都專門有安濟營的人把守著,天牢這裡的普通看守不能靠近。 蕭誠毅和蕭一凡此時還易著容,守在石屋門口的人直接伸手攔住了他們。 蕭誠毅從腰間掏出了令牌,守在石屋門口的人見到令牌心中疑惑,看向眼前人——眼前這人從來沒見過,可是這令牌的的確確是他們副統領蕭誠毅蕭大人的令牌。 這人怎麼拿著蕭大人的令牌? 幾名安濟營的“紫令”正猶豫著不知是該放行,還是該攔住,後面跟著的一名“紫令”上前說道:“這位是蕭大人,蕭大人易容了,快把門開啟,沒看到令牌嗎?” “沒關係,他們認真是對的。”蕭誠毅開口說話,守在門口的“紫令”聽到了蕭誠毅的聲音,立刻抱拳施禮,“屬下見過蕭大人。” “辛苦了,將門開啟。”蕭誠毅吩咐道。 “是。”“紫令”上前將石屋的門開啟,蕭誠毅和蕭一凡帶人走了進去。 此時,先被蕭誠毅點了穴道,後又被蕭誠毅踢成重傷的蘭秀倒在地上的亂草上,閉著眼睛,不知是睡著了,還是昏過去了。蘭秀這樣子,雖然是一時半會兒不至於丟了性命,但她想要動轉一下也是千難萬難了。 蕭誠毅和蕭一凡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幾名“紫令”分別站在了他們身後。 一名“紫令”直接上前去,“喂,別裝死了,睜開眼睛,大人有話問你。” 蘭秀一動沒動,那名“紫令”抬腳就踢了蘭秀一下。 蘭秀總算是有了動靜,緩緩地睜開了眼,慢慢的,眼神才算收攏起來朝著蕭誠毅這邊看過來。 當她看到蕭誠毅那張臉,下意識地就抖了一下——她認出來了,這就是不久前踢了她六腳的那個人。 “蘭秀,西兆前驃騎將軍的女兒。哼!”蕭誠毅輕蔑地冷笑一聲。 蘭秀聽到對方直接說穿了她的真實身份,神情瞬間驚訝了一下, “是誰說的?是不是……?”話未說完,蘭秀突然閉嘴,復又垂下了眼皮,不再出聲。 “你是想說……是不是碧竹說的?或者應該叫她歸園? 本官是該稱呼你歸喚呢?還是該稱呼你蘭秀,亦或是稱呼你……羅如畫?” “果然是……碧竹那個賤人……那個下賤的東西! 既然你們……你們都知道了,那我……也就不用隱瞞了。我乃……西兆驃騎將軍府的……嫡女羅如畫。” “這個身份讓你感覺很驕傲嗎?聽說你平日裡就很是清高孤傲啊。”蕭誠毅略帶諷刺地問道。 “難道……我難道不該……不該驕傲嗎?尤其是在……在她們……那一群宮女……當中,我不該……驕傲嗎?”蘭秀倒在地上,有氣無力地說道。 蕭誠毅冷笑一聲,“你的驕傲就憑這個?就憑你是驃騎將軍的嫡女?還是那個西兆的? 可在本官眼裡,在大曄的百姓眼裡,你這個驃騎將軍的嫡女,等同於強盜惡賊之女。” “你……你不許……不許這樣侮辱……我的父親。” “侮辱你的父親?哼!帶人越境搶糧的是不是你父親羅化? 跑到我大曄境內屠村滅鎮、殺人放火的是不是你父親羅化? 縱容手下……不,不是縱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