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玉長公主所言自然是沒錯的,於是,“嗯。”駙馬常彬又點點頭。 “不僅如此,還同時消除了後期的隱患,剔除了離王這顆毒瘤,同時也牽出了他那一群同夥嘍囉,讓他們多年的圖謀毀於一旦,這豈不是順利加幸運?” 本宮是想起當時皇上和皇后娘娘以及眾臣為咱們使節團送行之時,本宮可是好好地抱了抱我們的小福星鳳珠郡主。 臨行之時,本宮抱過了小福星,沾了滿身的福氣,珠兒也說了,咱們這一次出行‘安安’,這一次的行程就當然會事事順利、事事如意了。” 話罷,文玉長公主自己就先笑了起來。 清平王妃也點了點頭,“說的是呢,當時我可是也抱過那寶貝了的。” 提到了小福星鳳珠郡主,就連清平王和駙馬常彬都沒有說出反駁的話。如今看起來,這一路行來,可不就是諸事順利嗎? 文玉長公主面帶嚮往地說道:“咱們的小福星就要滿一週歲了。可惜啦,今年不能去參加她的週歲宴了。想來有疼愛他的勝義公府和奉王府在,有皇上和皇后娘娘在,小珠兒的週歲宴定然是盛大且熱鬧無比吧!” 清平王妃聽了也點了點頭,“誰說不是呢?沒能參加這小福星的週歲宴,還真覺得是一大憾事啊!” 被文玉長公主和清平王妃念念不忘的小福星鳳珠郡主最近以來很不開心,直到此時也還沒有從不開心中擺脫出來。 要問這每天都被家人捧在手心裡,日日過得開開心心、高高興興的小福星鳳珠郡主為什麼會突然不開心了?那當然是她的“稀糊”玄音老人不告而別造成的。 宮中的春季賞花宴之後沒有幾天,當蕭雨珠再去松風院找她的師父時,而松風院中已經是人去樓空了。 當初玄音老人到來之時就曾說過,他此來只停留五十一天。 蕭之南和蕭誠毅他們雖然不清楚玄音老人為何不多不少只停留五十一天,然而他們也不好多說什麼、多問什麼。 只是計算著日子,也知道玄音老人所說的五十一天就要到了。 看著蕭雨珠每天都跟著師父洗精伐髓,跟著師父一點點地學習心法。至於在他們不在場的情況下,玄音老人都教授了蕭雨珠些什麼,他們就不得而知了。 但是,蕭雨珠身上一日一日出現的微妙變化,他們卻都是有目共睹的。 然而,玄音老人所說的時間到了,他就會離開了。 可這樣的離別,他們又該怎麼去對一個才滿一週歲的小娃娃解釋呢? 最近這幾天,越是臨近玄音老人離開的日子,蕭誠毅和蕭之南以及狄星月和勝義公夫人童問溪心裡始終都是七上八下的。 他們想挽留玄音老人,想請他在蕭雨珠的週歲宴之後再離開。 然而,玄音老人的去留又哪裡是能由他們決定的。 既然玄音老人說過停留多少天,既然天數還說得那麼精準,那麼就必是有其原因在的,又怎麼可能因為他們的挽留而做出什麼改變呢? 終於到了這天的早上,松風院中人去樓空,只在樓中桌案上留下了一本心法秘籍、一顆火紅的寶珠和一張簡短的字條兒—— “愛徒珠兒,為師去也!習此心法,可築根基;兩年之後,師徒重聚;火雲寶珠,週歲之贈。” 玄音老人就這麼突然地來了,如今又突然地離開了。 蕭雨珠沒有在松風院中找到師父,開始還沒覺得怎樣,以為師父又去找師伯了。 勝義公蕭之南看到這幾樣東西,只覺得一陣陣頭疼,一時之間也不知該怎麼和小孫女兒解釋她師父的突然離開。於是索性果斷地決定把這難題留給兒子——他這個做爺爺的可看不得寶貝孫女兒哭,他看著心疼。 蕭誠毅因忙於公務,回到府中時已經很晚,沒見到父親,蕭雨珠也已經睡著了。 因此當晚只有勝義公夫人童問溪知道了,蕭之南一人頭疼就變成了夫妻二人一起頭疼。 第二天,父子見面說起此事,於是頭疼的人又多了一個蕭誠毅。 等家中眾人都見了面,上至老侯爺,下至蕭雨珠的小哥哥們,全都無一例外地頭疼了。 等蕭雨珠睡夠了,醒來時,蕭誠毅和蕭之南早就去上朝了。 蕭雨珠又開始找師父。一大早地還是找不到師父,蕭雨珠就不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