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
“母親莫急,我來這是父親准許的,我這幾日只是待在自己的院子裡,並沒有什麼事,林姨娘母女許是在忙著選秀的事,也沒空來找我麻煩。”
“你父親怎會准許你過來看我呢?”莊氏仔細打量著女兒,見她好端端的,想來該是沒事的。
也是,那對母女之所以接二連三的使出陰謀手段針對綿綿,就是為了讓懷南伯鬆口,將此次參加選秀的名額給南懷香那個庶女。
如今那個賤人已經達成目的了,自然不會把她們母女放在眼裡。
南懷淺上前,攙扶著莊氏站起來,扶她到外間的椅子上坐下。
莊氏握住她的手,憐惜地看著女兒。
南懷淺蹲在母親身前,抬頭看著母親。同她解釋道:“父親之所以同意讓我來看母親,是因為宮中把我的名字又寫上去了,女兒過些時日,便要進宮了。”
莊氏驚訝地很:“宮中怎會讓你去參選呢?”
南懷淺原本也是想不明白,宮中為何要這麼做。
在來的一路上她都在想這個事。
難道是因為舅舅的人緣故。
南懷淺並不確定這事是否與舅舅有關。
她看著莊氏,先是搖了搖頭。
然後對她道:“母親,舅舅還活著。”
莊氏聞言一愣,有些不敢相信的看著女兒。
南懷淺將今日舅舅讓人送過來的信拿出來,遞給莊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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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舅舅今日讓人送來的信,原來舅舅這些年都在北地,後來入了軍營,立了戰功,這才得了陛下的嘉獎,此番也是進京謝恩的。”
莊氏聽著女兒的話,開啟那張信紙仔細的看著。
是弟弟的信,南兒他還活著。
莊氏記得莊溪南的字跡,他們家是商戶出身,商人地位低下,父親便想讓弟弟好好讀書,將來考取功名。
在弟弟五歲的額時候就請了一位有名的大家教導弟弟,後來弟弟長大一些,則是到了書院學習。
但他的字跡是從小下了苦功夫練成的。
手中這封信上的字跡筆鋒鋒芒盡斂,但字透紙背,可見寫信之人性情雖然有所收斂,但其中的鋒芒仍無法掩蓋。
比起年幼時的字跡更是穩重。
只是一個人的字跡或許會隨著閱歷見識,甚至性情大變而收斂,但一些細微的習慣卻是改變不了的。
她記得,弟弟性子活潑,練字筆鋒收尾時有向上略微勾起的習慣,這封信雖然並不明顯,但仔細觀察確實是有的。
莊氏激動到,“你舅舅還活著,還回到了京城。”
“是的,舅舅還活著,過不了多久咱們就能見到舅舅了。”
南懷淺也欣喜的說著。
莊氏激動了一會兒,也冷靜了下來。她拿起手中的信,仔細地再看一遍。
莊溪南在心中言明,他在回來的路上,已得知了這些年她們母女的事,還讓她們不必擔心,他會為她們撐腰的。
莊氏想起方才綿綿說的,宮中讓她參加此次的選秀。
只怕與自己多年未見的弟弟有關。
莊氏緊緊握住南懷淺的手,”你入宮之事,應是與你舅舅有關。“
南懷淺點頭,她自然也想到了。
她反握住莊氏的手,“母親,宮裡既然指名讓我參加此次的選秀,那對咱們來說就是機會,且舅舅如今回京了,父親也會有所忌憚,咱們·······”
莊氏看著俏似自己的女兒,點了點頭。“你想做什麼,儘管去做,母親雖沒用,但決不會拖你的後腿。”
“母親~”
南懷前淺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