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淳臉色鐵青,雲安郡主也好不到哪去。
謝景琰可不管他們,繼續說道:"至於當初夏侯太子派人刺殺本鄉和太孫的餓事,夏侯太子不會以為自己做的神不知鬼不覺吧,那些刺客行刺失敗,當場吞毒自盡,可屍體卻不會騙人,刺客身上刺著夏國皇室獨有的貔貅印記,夏侯太子應當不陌生吧。”
姬華看著夏侯淳,見他似要說什麼,笑道:“夏侯太子和郡主不會是要說這貔貅印記是別人刻意偽造,要陷害給夏侯太子的吧?”
夏侯淳臉沉的都能出水了。
“夏侯太子還是莫要把人都當傻子。”姬華笑道。
夏侯淳和雲安郡主兩人站在殿中,礙於這裡是秦國皇,只能咬牙忍下。
秦國到底是是大國,自有大國風範,犯不著這會為難他們,畢竟人家也是來賀禮的,沒必要讓人看了笑話。
貞武帝漫不經心地掃了眼兩人,淡淡地說道:“夏侯太子和雲安郡主入座吧。”
又看向大殿上的眾人,“各位使者不辭辛勞遠道而來觀禮,今日諸君且暢懷開飲,不必拘禮。”
諸位使臣謝道:“多謝秦皇陛下款待。"
貞武帝邊上的大監擊了擊掌。
歌舞伎魚湧而入,各種樂器激盪聲響起,泰華殿又熱鬧起來,歌舞昇平。
這場盛大的宴會一直持續到亥時一刻,熱鬧散去,這座皇宮又恢復了寧靜、莊嚴。
蕭璇今日也跟著站了不久,腿有些酸泛,沐浴完便側躺在貴妃榻上,汀竹、汀蘭一左一右給她揉按著腿。
汀菊給她揉按著肩膀。
汀梅則是端著一碗醒酒湯,一口一口的餵給她喝。
蕭璇今日高興,也跟著喝了不少酒,這會酒意上頭。
加上身體被幾個婢女一番按摩下,舒服的蕭璇直接在榻上睡著了。
謝景琰進來的時候正看見這一幕,美人臥榻酣睡。
謝景琰這段時間時常出入麗香殿,麗香殿的宮人們早已習慣了,是以他過來的時候也只是屈身朝他行禮。
且麗香殿的侍候的宮人們都知道,太女殿下喜靜,且這會天色也不早了,主子也該歇息了。
見這位丞相過來也只是行禮,並未出聲。
但梅蘭竹菊幾個都是身懷武藝之人,聽覺十分靈敏,早在謝丞相過來的 時候便已經察覺到動靜。
太女這會已經睡著了,梅蘭竹菊幾個手中的餓動作都放緩了下來。
汀竹將垂在主子手邊的毯子輕輕的往上拉了拉。
這才朝謝景琰行禮。謝景琰朝這幾個丫鬟擺了擺手,示意她們下去。
自己則是彎下身子,掀開蕭璇身上的毛毯,將人抱了起來,朝不遠處的床榻走去。
懷裡的人兒身子扭動了下,緊閉得雙眸睜開一條縫,打量著抱著他的人,見是他,倒是安分下來,頭還在他頸間輕蹭了蹭,如同小奶貓一般。
謝景琰有些哭笑不得,旋即便將懷中的小奶貓放下,剛要拉過她身側的寢被,一時不察,竟被床上睡著的 蕭璇攬住脖子壓了下去。
謝景琰一時不慎,踉蹌了下就倒了下去,覆在床上的人兒身上。
唇也正好碰在她的唇上。
女子似乎是感覺到熟悉的味道,檀口微張,伸出丁香小舌,輕輕的舔著。
謝景琰在身子往下墜去的時候,及時控制住了自己 的身子,免得自己整個人壓在她身上。
嘖,這麼瘦,壓下去不得壓扁了。
謝景琰正想伸手觸控她的腰間,誰料唇上突然傳來一股清涼之意,還夾雜著女兒家獨有的淡淡的香氣。
沒多久,臉上有些潤潤的,還有些癢。
低頭一看,這小奶貓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