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璇回府的第二日就來了月事,雖然她如今身子痊癒了,但這麼多年身子的虧空並非是一時半會就能恢復過來,所以蕭璇每次一來月事,前幾日總是會痛的下不了床,這次也不例外。
蕭璇好不容易熬過了頭三日,第四天好點了能下床了,嬤嬤又以如今三月尚還有些寒涼,未免殿下受涼,為由阻止了蕭璇想要出寢殿大門的腳步,又命汀梅、汀蘭、汀竹、汀菊四人盯著她,於是蕭璇只能老實的待在自己的寢殿裡,知道月事終於走乾淨了,才被允許出寢殿。
這會兒蕭璇正帶著梅蘭竹菊到花園裡賞花餵魚。
“今兒個這天氣可真好,太陽曬得人暖烘烘的,心情都好了不少。”
蕭璇有所感慨道,任誰被拘在寢殿裡好幾天都不能出門,況且她的寢殿也不過就是別的女子閨房大了那麼一點而已,她都快悶死了,這會只覺得外面的空氣真是清新,忍不住多吸了幾口。
一旁侍候的汀梅等人見著她副這好似被關了幾年不見天日的樣子,不由捂嘴偷笑。
蕭璇發覺她們在偷笑,有些羞惱的瞪了她們一眼。
四人被此時被主子瞪了也不害怕,只是收斂了笑意,擺出一副正經嚴肅的模樣,倒是看的蕭璇忍不住笑了。哼道:“你們真是越發膽大了,連本宮也敢嘲笑。”
“奴婢不敢。”四人屈身道。
汀梅站起身的時候眼尖的看到一抹藍色錦袍,喃喃開口道:“前面那好像謝丞相。”
汀梅站的位置離蕭璇很近,不過就是嬰兒手臂的距離,是以蕭璇聽見了她的喃喃的話。順著她的目光看過去。
果然,前面朝這走來的不是謝景琰是誰,他身後跟著謝清,汀梅喃喃自語的功夫他們主僕二人剛好從牆角處走了出來。
而前面,謝景琰也看到了對面的蕭璇等人,立即走過來,直到離蕭璇五步距離的時候停下來,朝蕭璇拱手致禮,他身後跟著的謝清倒是彎腰行禮:“見過公主。”
蕭璇朝他點頭示意:“丞相既是本宮的先生,何必多禮。”
謝景琰笑了笑,沒有接她的話,反正這會也沒外人,彼此心知肚明。而是問道:“公主今日怎麼有空閒到花園來賞花,謝某倒是有幾日沒見到公主了。“
蕭璇聞言淺淺笑道:“本宮前幾日身子不適,都在寢殿休息。倒是本宮招待不周了,丞相見諒。”
“無妨,既是公主身體不適,自然該好好休養。”
“丞相在公主府住的可還習慣,若有不適之處,可說與本宮聽,本宮立刻讓胡總管和姜嬤嬤去安排。”
“公主不必憂心,謝某住的習慣,公主府上下對謝某禮待有加,倒是謝某打擾公主了。”
“丞相這話就見外了,您是本宮的先生,能屈尊下榻寒舍,是本宮的榮幸,自然要以禮相待,否則傳了出去,豈不是讓天下人笑話本宮和父皇,說我們楚國沒有禮數呢。”
“公主這話言重了,真是令謝某惶恐。”
“哎呀,這倒是本宮之過了。”
“殿下無需自責,謝某既得兩位陛下信任,做您的先生,自是要多多包容自己得學生,更何況,教不嚴,師之過,論起來,倒是謝某的不是了。”
蕭璇聽著謝景琰如此厚顏無恥的話,差點就維持不住自己優雅端莊得笑容了。皮笑肉不笑得道:“先生不必自責,都是學生不好。”
謝景琰心裡冷笑,這回倒是自稱學生了,先前不還擺出一副公主的做派,本宮本宮的說著嗎,謝景琰也知道該適可而止了,畢竟某人連自稱都換了,這要是再與她在這點小事上爭論不休,她該得委屈的進宮找她父皇哭訴了。
不怪謝景琰把蕭璇想的這麼嬌氣,實在是在他看來,蕭璇是有前科的。從前在秦國皇宮奉命教導這位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