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背對著我們,當面一套背後一套,真是令我太失望了。”
付晚晚早就被嚇住了,她根本沒有想到她和陸周時在花園的事情被人拍了下來。
可是她又覺得自己沒錯,加上一向對她和顏悅色的陸母這樣疾言厲色,頓時就委屈地哭著反駁:“阿姨,求你原諒我,難道喜歡一個人也有錯嗎,我們兩情相悅,這件事情又怎麼能怪我們呢,何況,他根本就不喜歡鹿憂,為什麼你們要逼他和自己不喜歡的人待在一塊。”
陸母氣的有些站不住腳,心裡的失望到達了極致。
這些年,她對這個孩子視如己出,沒想到最後養了個這麼不懂事的。
她根本就不知道,他們一家人在陸家的難處。
老爺子聽完,拿起一旁的花瓶就衝陸周時砸去。
陸周時完全愣住了,躲避不及,硬生生扛了下來,他疼的說不出話,也不敢反駁自己的爺爺。
他傻了。
明明他和晚晚一直都很小心的,怎麼可能會被人拍下影片呢?
難道?
他驀地想起自己在花園裡看見鹿憂的那一幕,她說爺爺也去過花園,並且看見了她和晚晚,現在影片又在爺爺手裡,難道是爺爺……
陸周時一想到有這種可能,瞬間心如死灰。
現在這種事情捅破了,他以前說喜歡鹿憂就成了笑話,爺爺一定受到了欺騙,不會放過他的,甚至可能會因為他撒謊而重罰他。
那晚晚呢?
晚晚該怎麼辦?
“爺爺,這件事情不關晚晚的事,你要罰就罰我吧。”陸周時咬牙道。
付晚晚一臉感動,抽噎附和:“爺爺,是我的錯,你要怪就怪我吧,這件事不關周時哥哥的事。”
兩人對視一眼,全是對彼此的堅定。
老爺子只覺得氣血上流,杵著柺杖的手都有些抖。
他怒道:“好!好!我成全你們,請家法!”
“等等!”
一道冷笑聲響起。
站在樓梯上的陸承頤敏銳地捕捉到了影片裡付晚晚的話:【昨天沒有抓到她偷情的證據,我們怎麼辦呀。】
偷情的證據?
陸承頤笑了聲,看著那對亡命鴛鴦,用著近乎冷血地口吻說:“你在影片裡說誰偷情?”
跪在客廳的兩個人聽了男人的話,都嚇得身體抖了抖。
尤其是付晚晚聽見陸承頤的話,還是那樣暗含怒意的聲音,心跳都嚇得停止了。
他這樣問是什麼意思?
“我在問你話,啞巴了!”
陸承頤下了樓梯,眉眼下沉地模樣,無端讓人害怕。
付晚晚躲在陸周時身後,畏懼地看著陸承頤。
陸承頤走到兩人面前,微揚著下巴,示意擋在身前的陸周時讓開。
“小叔,你肯定是聽錯了,晚晚她亂說的,您別生氣,這件事……”
陸承頤眼神一凜:“聽不見你爺爺剛剛說的話?滾去祠堂領家法,要我親自請你?”
陸承海也不敢招惹自己這弟弟,連忙示意自己的妻子,兩人拉著陸周時就離開了。
剩下來的付晚晚嚇得立即哭出了聲,她最怕的就是周時哥哥的這個小叔了。
“小叔,是我說錯話了,你饒了我吧。”
陸承頤冷冷一笑,道:“影片都有了,你自己說的話就忘了,你以為什麼事清都能天衣無縫,還是以為我已經傻到不會去查了?”
付晚晚低著頭,心裡極其心虛,嘴上確實極力否認。
她不明白,為什麼小叔會這樣問?
想起昨天晚上那個男人,她心裡湧起了一個不可思議的念頭。
也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