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於付晚晚這邊的情況,陸周時也好不到哪裡去,他回不了家,就只好去找了自己那群狐朋狗友。
可是前段時間,他和付晚晚的事蹟幾乎就傳遍了整個上流圈子,大多數的人都以他為恥,更是勒令自己的孩子不允許和這種骯髒的人來往。
甚至連他那些從小玩到大的,對著他也沒有什麼好臉色。
他們覺得很氣憤,鹿憂是多麼優秀的一個女人,也不知道哪裡比不上付晚晚,居然讓自己的兄弟做出這種混賬事,雖然他們看起來玩世不恭,但是心裡還是有底線的。
通通罵他瞎了眼,放著好好的大家閨秀不要,非得和那種心思不純的女人搞在一起,以至於陸周時去找他們求收留的時候,一個個的找著各種藉口拒絕。
有些和鹿憂玩的好的,直接就是當場嘲諷,把他貶低的一文不值。
陸周時從來沒有受過這種氣,他快氣瘋了,然而卻沒有人願意理他。
打電話回去和付晚晚說時,她也只顧著自己的情況,和他埋怨著自己的處境。
陸周時過得也不如意,他第一次對付晚晚生出了厭煩的情緒,後面次數多了,他也就不想打電話回去了。
兩個人雖然沒有吵架,但也是無聲的冷戰,都想著自己,恨不得把所有的錯推到對方頭上。
後來陸周時甚至在深夜露宿街頭的時候,心裡還會生出一絲後悔。
如果他當初聽父母的話,和鹿憂聯姻的話,現在不僅不會這麼悽慘,反而會變得風光無限,他不僅能得到爺爺的認可,還能得到陸氏的股份。
就在他低迷的時候,遇見了一個女人。
女人叫肖湘,長得也很漂亮,是那種柔弱又惹人憐愛的模樣,她是和他一個學校的學妹,只不過陸周時對她沒什麼印象。
她見到陸周時的時候很驚喜,也不顧他的狼狽,不僅給他提供了住的地方,還每天一日三餐噓寒問暖。
偶然一次醉酒的時候,肖湘表示她很早之前就喜歡他了,只不過一直因為自卑而不敢上前認識他。
陸周時心裡感動,再加上自己現在的情況,也就沒有拒絕她的幫助。
不過為了男人那所謂的自尊心,他主動包攬了接肖湘下班的事,因為她在一個會所工作,所以大部分的時候,陸周時也會出現在那裡。
他看見了太多了紙醉金迷,想著自己以前過得日子,心裡的落差也越來越大,最後在會所借酒消愁,酒精加上男女之間那種曖昧的吸引,他就犯了大多數男人都會犯的錯。
肖湘找到他的時候,陸周時正赤裸著身體,摟著一個女人,房間靡亂,一眼就能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她只看了一眼,悄無聲息又離開了。
如她所想,男人的劣根確實很容易拿捏,一開始陸周時還會懊惱愧疚,後面直接就放任了自己的欲/望。
那幾天,沒有那些流言蜚語的騷擾,沒有家裡人的施壓,他甚至都忘記了自己的窘境,放肆地沉溺在女人編織的網裡,就連當時愛的要死要活的付晚晚,都被他拋之腦後。
以至於陸母打電話找他的時候,他還躺在女人的床上。
女人香軟的身體纏上來,她問:“怎麼啦周時。”
陸周時聽著陸母說的那些話,聽見鹿憂和自己小/叔在一起的時候,他直接傻了。
他猛地想起上次在鹿家大門外的場景,女人從他的車裡下來,那個男人那麼強勢又霸道的將她劃分在自己的領域,兩個人靠在一起明明那麼詭異,卻看著又那麼的親密,一開始他還以為自己想錯了,沒想到居然真的,鹿憂真的勾搭上了他的小/叔。
那個一向只會跟在他身後的女人,居然和他那個浪蕩的叔/叔搞在了一起。
難怪小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