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宋漫漫、沈宴清兩人,孟清越小跑著到兩人跟前:“漫漫丫頭,什麼時候到的,宴清小子你這怎麼拎這麼多東西,快去屋裡歇一會兒。”
“師傅,我們過來給師兄他們送點水果,這是怎麼了?”
“孟師傅。”
見到宋漫漫兩人,曾少恪本來難看的臉色好看了一些,看著一旁被齊弘遠放下的男人,曾少恪也緩了些語氣:“當初你做那些事情的時候,就已經意味著我們的師徒緣分到此為止了。”
聽到這話,男人的面色一白,語氣也帶著些許顫意:“師傅……”
“別叫我師傅了,我已經不是你師傅了,既然回到京都了,以後就好好生活吧,我希望我們井水不犯河水。”說完,曾少恪朝屋內走去。
見狀,孟清越也連忙拉著宋漫漫和沈宴清進到屋子裡,齊弘遠見自家小師妹進去了,朝男人冷哼了一聲,將門用力的關上,徒留男人自己望著齊弘遠家的大門。
屋內,宋漫漫將東西拎到齊弘遠家的廚房,切了幾個橙子擺盤,端給桌子上:“師傅、曾師傅、二師兄你們吃點橙子。”
將橙子遞給曾少恪,孟清越難得的沒有和曾少恪嗆聲:“曾老頭,吃橙子,今天我不跟你搶。”
“我都這樣了,你還要跟我搶也太沒良心了。”笑罵了一句,曾少恪接過橙子,只是到了還是沒忍住,淚水從曾少恪眼眶中湧出。
孟清越伸手拍了拍曾少恪的後背,無奈的嘆了口氣:“少恪,你為了一個狼心狗肺的人傷心,不值得。”
聞言,曾少恪垂下腦袋,一言不發,好半天才語氣微顫道:“理是那個理,誰都明白,但是我這心裡他過不去,那是我親手養大的孩子,他……他怎麼就能做出那種事情呢!”
見曾少恪和孟清越正在聊著,宋漫漫朝齊弘遠使了個眼色。
宋漫漫、沈宴清和齊弘遠將空間留給孟清越、曾少恪,三人走出齊弘遠家,往路上隨意的走著。
“二師兄,剛才是怎麼了,曾師傅怎麼那麼傷心?”
想到剛才的事情,齊弘遠雙眉緊鎖,臉色也隨之沉了下來:“剛才那人是曾叔曾經的徒弟叫王德善,也可以說是曾叔一手養大的半個兒子。”
頓了頓,齊弘遠將聲線壓低小聲道:“在五年前,王德善……怕曾叔的身份連累他,選擇了登報和曾叔脫離關係,之後還對曾叔的一些朋友落井下石。”
“現在他在五羊城混不下去了,又不知道從哪兒得知曾叔半點事沒有不說,還回了清大教學,這不又找上門來了。”說完,齊弘遠不屑的撇了撇嘴,他是真心瞧不上這種白眼狼。
聽齊弘遠說完,宋漫漫輕輕嘆息。
走到宋雲仲家時,宋漫漫停下腳步:“二師兄,我們還得給我小叔送東西,就不跟你回去了,對了二師兄,我還有一件事要問你一下,下個星期六就是師傅的生日了,咱們要怎麼辦?”
“老大他們那邊我來通知,今年是老頭子的七十大壽,肯定是要給他大辦一下的,具體怎麼辦等老大他們來了,我們再好好商量一下。”想了想齊弘遠朝宋漫漫回道。
“好,那二師兄我們先進去了,你回去小心一點。”
“行,你們倆快進去吧!”
宋漫漫倒是沒有送齊弘遠,宋雲仲的家和齊弘遠家離得不遠,幾分鐘就走到了,而且這是軍區大院也不會有什麼危險。
進到宋雲仲家裡,宋漫漫就見宋雲仲、譚密兩人正在吃著食堂打回的飯菜。
“小叔、譚伯。”
“宋叔、譚伯。”
放下筷子,宋雲仲滿眼喜意的看著兩人:“今天怎麼有空到小叔這來,今天不用上課嗎?”
“小叔,今天週六,我和宴清來給你們送點水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