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雅講述完,就靠在那裡不說話了。
莫伊可沒這麼輕易就讓她忽悠過去,“夏侯道友,你們經過書房的時候,拿到的是什麼功法?”
夏侯雅右手的指甲,深深的陷入肉裡,很快,又放鬆了力道,“我拿到的是《土靈術》,他們兩人的沒有告訴我,我說的是真話,你愛信不信。”
莫伊沒說信,也沒說不信,而是接著問,“淳于意就沒在你身上下禁制嗎?”
夏侯雅猛的抬頭,惡狠狠的盯著莫伊,“哼!讓你失望了。淳于意這樣自信的人,是不會幹這種事情的。或者說,時機未到,我還有點用處,也為了讓我心甘情願的為他賣命。”
烏克水趕忙替莫伊解圍,“莫道友也就是例行一問,夏侯道友,你別動氣。”
夏侯雅看他那狗腿的樣子,嗤笑了一聲,“你現在落魄到連個小侍從都巴結上了?可真給你們烏家長臉。”
烏克水一點也不惱,還笑咪咪的,“我還真給我們烏家長臉了,莫道友可不是什麼小侍從。她可是玄天宗的莫伊,人家四十歲就築基了,你呢?我記的你好像是一百三十左右,才築基成功的吧?
這麼一算,你可比莫道友整整大了百來歲啊!”
莫伊:誰說烏克水傻的?他可是一點不傻,專門找最痛的地方扎,年齡是女修不能提禁忌。
夏侯雅的表情非常猙獰,驚訝中夾雜著不可置信,還有強烈的惱怒和嫉妒,好在她腦子清楚,知道自己現在還要仰仗這些人,不能在此時撕破臉。
烏克水、莫伊,今日的奇恥大辱我夏侯雅記住了,你們給我等著!
奚軍對夏侯雅完全不在意,這種世家子弟他見多了,他擔心的是其他事情,“秦道友,現在我們怎麼辦?淳于意和榮安肯定躲在某個地方,我們在明,他們在暗,對我們不利。”
秦釋皇卻一臉的淡然,“奚道友,今時不同往日了,你想想我們這一路走來,得到了什麼?他們得到了什麼?現在就算二對二,我們都不怕,何況四對二,何懼之有?”
“對啊,我已非昨日的我,何懼之有?”
夏侯雅低著頭,眼中閃過幽暗的光:他們得到了什麼?難道除了那間房間裡的法術玉簡,他們還得到了其他?
“走吧,我們不要在這裡耽誤時間,淳于意一時半會不會和我們正面對上,不過要防著他出陰招。”
還是秦釋皇打頭,莫伊信不過夏侯雅,走在了最後面,烏克水就走在倒數第二的位置,力求離她最近。
這樣一排,夏侯雅有意無意,就被安排在了隊伍的正中間。
正如夏侯雅描述的,這一路都是向上的臺階,眾人在樓臺玉宇之中穿梭,近距離感受這些殿宇的巍峨壯麗。
莫伊時常會扭頭向後望去,由於她走在尾端,無人發現她這個隱秘的小動作。
整個白虎宮,出奇的乾淨,好似有人在這裡日日清掃。當然這是不可能,莫伊推斷,是某種法術的作用。
不過這個術法能延續百萬年,已經不能叫法術了,應該叫神蹟。
如果有運動步數,自己至少爬了五萬個臺階!想想之後還要下臺階,人生多艱啊!
你問為什麼不御劍飛上去?
因為這裡禁飛,就是這麼簡單粗暴。
修真界以九為尊,只怕從底下的大殿到最高處的白虎殿,不多不少,剛好九萬個臺階。
“就是這裡。”
夏侯雅指著一個宮殿說道,“淳于意和柴安就是被這裡的陣法牽制,我才有機會逃走的。”
眾人中,莫伊最精通陣法,秦釋皇自覺的往邊上走了幾步,把位置讓給她。
莫伊蹲在大門前,看著地上陣法留下的痕跡,又掏出破陣盤,擺弄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