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現大街上其他男子走路倒是正常。 這裡是女尊社會,這樣嬌聲嬌氣,討好女人的男人應該不在少數。 忽然,陳盼月又想起現代,專門服侍富婆的那一類職業也是穿著暴露,用熱火的性感身材征服她們。 其中一些人拍的短影片也是故意揉著嗓子女聲女氣,走路學女步,跳女團舞,穿高跟鞋博眼球…… 她過去九年打交道的幾乎是習武的女人。 僅有的紫鎩羽,凌清雪兩三位男子也是性格和這裡的女人一樣直爽,從不扭扭捏捏,搔首弄姿。 還好,目前她周圍遇到的正常男人多一些。 雖然說不上多陽剛,但起碼走路是正常的。 說話沒有故意夾著嗓子,妖里妖氣的說話。 “妻主,你怎麼了?” “你沒事吧?” 大喬走過來關心地看著陳盼月。 陳盼月皺眉,搖搖頭:“我沒事。現在咱們去買布,然後去吃飯。” 大喬小喬開心地點頭:“嗯。” 來到布匹店裡,大喬高興地左看右看,把掌櫃擺出來的每一匹顏色花樣都認認真真看了過去。 掌櫃站在旁邊,一手撐著櫃檯,一手拿著雞毛撣子清掃布上面的灰塵。 她不屑地翹起嘴角,看了一會衣著簡樸的大喬小喬,目光從他們破了拇指的爛舊黑布鞋又落到了陳盼月身上。 嘴裡唸叨著:“這位姑娘,可是給兩位小郎看衣服?” “腳上這鞋子,也需要新換吧。” 大喬聽見,像是受了一驚,他連忙擺手:“不是的。” “不是的。” “我只是傭人,過來幫忙挑布的。” 掌櫃笑道:“我這裡的布,可是咱們縣城最漂亮的。” “誰家的公子哥想要做新衣服,都會上我這裡來買。” “你好好挑。” 掌櫃的話,讓陳盼月轉過頭看向了大喬和小喬。 大喬趕緊後退一步,抬起右腳,把破了大拇指的布鞋藏在左腳後面,單腳站著。 小喬還不明白哥哥為什麼要這樣,奇怪地看著他。 出門前,陳盼月也注意到了大喬和小喬的穿著。 他們穿的比村裡人也只是好一些。 因為穿的時間長,布料褪色,磨損得厲害,很多地方抽出了線。 像是現代特別做出的破洞牛仔褲,牛仔衣那樣薄薄的洞。 倒是沒注意他們腳上的鞋。 在大喬把另外一隻腳藏起來之前,陳盼月就看見了。 小喬站得筆直,兩隻鞋子的側面卻是完全開了,張開了青蛙嘴。 陳盼月拿起合上的摺扇,伸進自己的後脖衣服裡,撓了撓,皺眉對大喬二喬認真說:“掌櫃說的對。” “你們以後可是要跟我經常出門的,沒有一身好行頭,可不行。” 掌櫃聽了,驚喜地睜大眼睛。 “客官,我們這裡什麼都有,絕對有這兩位公子喜歡的!” 大喬震驚地看著陳盼月,嘴巴張得極大,結結巴巴地道:“妻主……” “這怎麼可以,這……” 陳盼月笑著道:“你們兩個以後就是我的書童。” “書童,穿的自然不能太差。” “真的嗎?謝謝妻主。” “我要有新衣服穿了。” 小喬驚喜地睜大一雙眼睛,開心地直拍手。 然後又呆呆地問陳盼月:“書童是什麼意思?” “書童就是幫我搬書,拿字畫,打掃書桌的人。” 陳盼月說一件事,摺扇在左掌心輕輕敲一下,像是在算賬。 實際上心裡在盤算。 自古以來,欣賞字畫,收藏字畫的都是有錢的達官貴人。 將來,肯定免不了與這些人打交道。 到時候,身邊肯定需要兩位助理一樣的人。 而現在把大喬小喬培養出來,無非是最佳人選。 有兩位長相不錯的翩翩少年在身旁,她的畫,豈不是更加賞心悅目了? 大喬從架子上拿起一塊深灰色的布料,對陳盼月說:“妻主,這塊布做揹包怎麼樣?” “你喜歡這樣的顏色嗎?” 陳盼月點點頭。 又搖頭。 她抬起頭在架子上掃了一眼,從布匹中一一掠過,讓掌櫃拿出了一匹瑩白色的布。 “兩個都要。” 陳盼月又給大喬二喬各自選了一雙新鞋。 這讓大喬低下頭受寵若驚,小喬則是像小孩一樣高興,緊緊把鞋抱在胸前。 “謝謝妻主。” “不用謝。” 陳盼月說完,又對大喬說:“再買一些線,還有一些小鈴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