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在之前,大喬絕對不會胡思亂想。 可是,看了家主給他的那本小冊子後,他的腦袋裡鑽進了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和想法。 甚至,有些難以自控地幻想妻主裸身的畫面。 實在是羞恥。 他怎麼可以產生這種骯髒的想法? 太不守男德了。 “嗯,好,我馬上去。” 陳盼月放下毛筆說。 她太想洗澡了。 回家了將近一個月,她快要憋瘋了。可是,家裡實在不方便。 首先,她不是一個人單獨住一個屋子,而且家裡小孩和男人太多,眼睛太多。 雖然這是個女尊男卑的世界,可她也沒有開放到直接洗澡給人看,袒胸露乳的,實在有傷風化。 她想過去縣城裡公共的澡堂,又想到那麼多人洗過,不知道衛生條件達不達標,害怕傳染上什麼病菌得面板病。 權衡之後,她還是決定在家裡洗。 家裡是有浴桶的,不過很少用。浴桶之前一直被閒置在雜物間,裡面放滿了箱子,陶罐等亂七八糟的東西,落滿了土。 聽說她要洗澡,大喬和小喬兩個人今天下午把浴桶裡裡外外擦洗了一遍。 又在晚上的時候,燒了一大鍋熱水,剛才又幫她把洗澡水都倒進去,除錯好了水溫。 “麻煩你了,大喬。” 陳盼月說著,開始低下頭解身上的腰帶。 見到她拉扯出腰帶一頭,身上衣物立刻鬆垮了下來,領口露出雪白的肌膚,大喬趕緊轉過了身。 他緊張到呼吸不穩,甚至心跳也上了一個速度,雙手交握在胸前。 “那妻主,我先出去了。” “有事,你再叫我。” 大喬的臉燙熟了,聲音也有些不自然。 “好。” “吱呀——”一聲,門從外面關上了。 大喬背靠著門,頭悄悄偏過一個角度,瞥見窗戶上伸手脫下衣服的窈窕人影,臉又開始劇烈燒起來。 他的心不平靜了,像是泛起波瀾的湖水。 大喬進了廚房,拿起葫蘆瓢從水缸裡舀了兩大勺涼水,重新倒進了熱鍋裡,坐在鍋灶前,看著裡面熊熊燃燒的火。 屋裡,陳盼月背靠在浴桶邊緣,全身被熱乎乎的水包裹著,別提有多舒服了。 陳盼月感覺全身的每一個毛孔,每一條血管都得到了放鬆,尤其是被熱水浸泡的腹部,和手臂都熱乎乎的。 她伸手上上下下搓洗了一會,全身都搓了一遍。 把能夠到的地方,泥都搓了一遍,就剩下後背,自己夠不到的地方。 該死,後背很癢,很想有人抓一抓。 這麼長時間,她的後背應該很髒,得好好搓一搓了。 “大喬!大喬!” 陳盼月高聲叫著大喬的名字。 在洗澡之前,她就對陳一月說,讓她姐幫她搓背,陳一月答應了。 在廚房看著火的大喬在聽到陳盼月的第一聲,就抬起了頭。 他隱隱約約聽到了妻主的聲音。 在豎起耳朵認真聽的時候,果然再次聽到了她的聲音。 大喬伸手把燃燒的柴火往裡面送了送,拍了拍身上的土,來到了屋外,他對著門說。 “妻主。” “我在外面。” “大喬,麻煩你找我大姐過來,讓她幫我搓背。” “好,妻主。” 大喬臉上一紅,深吸了一口氣,向陳一月的屋子走去。 一想到陳盼月在洗澡,他身體莫名有一股躁動,離開了那個地方,心又漸漸平靜下來。 想到剛才妻主的交待,大喬加快了腳步。 他走到陳一月的屋前敲了敲門,裡面漆黑一片,不像是有人的樣子。 “大姑娘,大姑娘。” 大喬連續叫了三聲沒有人應,往回走路過夫人的房間,見到白松和夫人一起拖鞋上了床,也不見大姑娘的身影。 大喬只好回到屋前,俯下身,在門外對陳盼月說:“妻主,大姑娘不在屋裡,不知去了哪裡。” 陳盼月頓時犯起了愁。 她用力背過手,去抓後背癢癢的地方,面板都扣紅了,就是抓不到。 家裡還有誰能幫她搓背? 二姐肯定不行,六月又太小,她娘…… “我娘呢?” 陳盼月問。 “夫人,剛才和家主脫鞋休息了。” 大喬說完,沒有聽到房間裡的回應,好一會,也沒有聲音。 他直直地站在門外,面容有些發怔。 他們就隔了一道門,這道門並沒有緊緊關上,而是留了一條狹窄的縫,用手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