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師父過來告訴他,所有女人都好色,貪圖新鮮感。 讓他不要對陳盼月抱有期望,交付真心。 聽到陳盼月丟下他一個人出去,師父說她今晚去私會了別的男人。 肯定去偷吃了。 所有女人都喜歡偷吃。 哪怕身邊的男子再美貌動人。 於是,他問了檢查的方法。 在她出去的這段時間,他想到了很多,回想到過去,又回想起昨晚和今晚。 陳盼月發現自己低估了紫鎩羽,她以為他無動於衷。 冷冰冰的,就是一個雕像,只會等待別人主動。 “羽兒……” “你鬧夠了沒有?” 陳盼月抓著紫鎩羽的一邊肩膀,眼神犀利地正視著他。 她明顯呼吸不穩,臉上也有了一些微妙的變化。 紫鎩羽修長的雙指又白又長,潤澤之後,更加漂亮。 他看著自己的手指,冷漠如霜的眸子裡閃現出了一些好奇。 陳盼月見狀,右邊嘴角上翹,勾起一個不易察覺的弧度。 她抓住紫鎩羽的手,直接按到了他的嘴唇上面。 原本想惡作劇地塗抹一下他的嘴唇。 不料用力過度,把手指戳進了他的嘴裡,而他紅豔的雙唇正好適時地閉住了。 陳盼月意外地睜大眼睛。 他…… 吃了, 不小心吃到了…… 紫鎩羽似乎是惱羞成怒,他偏過頭,眼神慍怒。 那白皙絕美的臉上浮現出了一抹淡淡的粉紅色。 這冰冷中帶著純情,純情中,泛紅的耳尖。 還有閃躲著,不敢看自己的眼睛,是怎麼回事? 紫鎩羽背過了身。 陳盼月笑著看他: “羽兒……” “羽兒,你不會生氣了吧?” “我不是故意的。” 他方才的反應,讓她生出了狠狠吻他的衝動。 陳盼月扳過紫鎩羽肩膀,吻住了他紅潤的雙唇。吮吸著,奮力地汲取掉所有津澤,將人壓在了下。 吻了一會,就感到了熟悉的感覺 “羽兒,” 陳盼月吻夠了,放開了氣喘吁吁的紫鎩羽,平躺在一側,抱著他道:“我幫你揉揉。” 一會。 紫鎩羽看著陳盼月,忍耐著說:“本尊想要。” 那雙美眸依舊是冰冷的,表情還是沒有溫度的。 只是,忽然間,像是失了控,染上了迷離,變得冷豔而昳麗起來。 紫鎩羽再次想起師父的話。 想要一個女人不對其他男人動心思,就讓她沒有精力,或者是讓她厭煩這種事為止。 而她近來對此事不如往日熱情,更讓紫鎩羽覺得奇怪。 她是不是真的有了別的男人? 陳盼月不是放縱的人。 她是注重身體健康,睡眠質量,相對自律的人,在這方面她也不是胃口特別大。 如果用吃飯做比喻,她吃一碗飯就飽了,屬正常人飯量。而羽兒他要吃一盆飯,才會飽。 她是吃多吃撐了,想要讓腸胃先消化消化。 陳盼月抱著紫鎩羽,奮力懟他。男子臉上的紅暈越來越重,似是嬌羞,又像是鋪滿了紅色的豔雲。 之前冰冷得像封印的月神,現在美豔動人,柔情媚態,似是黑夜中徹底綻放的火蓮。 看一眼,就會為他淪陷。 陳盼月語氣放的緩慢,留給自己喘息的空間。 “羽兒,我師父說我下個月要齋戒。” “這樣才能安心練功。” “所謂齋戒。” “齋來源於‘齊’,主要是‘整齊’,如沐浴更衣、不飲酒,不吃葷。” “戒主要是指戒遊樂,比如不與夫郎同寢,減少娛樂活動。” 當然,不與夫郎同寢是重點。 她的美容覺…… 她的高質量睡眠…… 和羽兒在一起,從來沒有實現過。 為什麼,要睡一個踏實的覺這麼難? 她成了白天忙忙碌碌,夜間也要工作到天明的貓頭鷹。 關鍵是,她不是貓頭鷹啊…… 紫鎩羽把自己完全交給了本能。 等她鬆懈的時候,紫鎩羽就會得寸進尺。 而她,已經學會了駕馭他。 很久,很久之後。 “羽兒,我們和離吧。” 陳盼月忽然道。 她怔怔地望著帳頂,雙眼飄忽迷離,帶著疲憊,還有喜悅和渙散。 “你說什麼?” 紫鎩羽難以置信地坐起身問,冷冽的聲音像是掉入了冰窟。 剛才他們還親密無間,喜悅歡樂,這一刻,她竟然提出和離。 明明提分開的應該是他,為什麼是她先開口? 紫鎩羽的心裡翻湧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