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盼月冷冷看了銀千塵一眼,面色難看。 “我倒是想問問你。” “當初,紫鎩羽為什麼突然要嫁給我?” “你們師徒二人在打什麼主意?” “這麼久了,也應該告訴我了吧。” 銀千塵唇畔浮現出了一抹意味不明的微笑。 他伸手拉過來一縷銀色的長髮在胸口,手指來回挍著髮尾,用一種曖昧拉絲的眼神看著她。 “你不是已經很清楚?” “還要問我?” “羽兒和我一樣,最討厭的就是你們這些臭女人。” “他不過是利用你練功罷了。” 陳盼月皺起眉看他。 這與她心中之前的一個猜想,不謀而合。 只是,哪怕她猜想到,預料到這樣的原因,也會娶紫鎩羽。 因為她在一開始就許下了承諾。 不管發生什麼事,她都會兌現自己的承諾。 陳盼月問:“利用我練功,怎麼練功?” 銀千塵笑起來:“當然是男女之事。” “你不是已經猜到,為什麼還要問?” 陳盼月臉色徹底鐵青。 她深吸了一口氣,發覺胸口堵得厲害。 銀千塵湊到陳盼月耳邊吹著氣,用陰冷的聲音說話:“你們女人總想白白佔男人身子,也應該付出代價。” 陳盼月眯起眼睛:“付出什麼代價?” 銀千塵嘴角上揚,露出了愉悅的笑容。 “難道,你沒有感覺嗎?” 他看著陳盼月逐漸變化的嚴肅臉色,說:“你已經感覺到了,對吧。” “以陰補陽,你的身體已經告訴你,答案了。” “女人的精氣只是一部分。” 陳盼月聽著銀千塵的話,陷入了回憶,開始回想起來和紫鎩羽相處的種種。 不是她沒有感覺到。 而是她不願意提起。 這種隱秘的事情,很難說出口,就算發覺,她也很難承認自己有問題。 銀千塵咬住了陳盼月的耳垂,吮吸了下,留下透明的水漬,繼續道:“知道我上次為什麼那麼輕易制服你嗎?” “不是我的武功長進了。” “而是你,退步了……” 他笑著伸出手指,輕輕撫摸上她的臉。 “你內力的一部分,已經轉化給羽兒了。” 陳盼月緊緊攥起了兩隻拳頭。 她的聲音沒有一絲溫度。 “羽兒知道這件事嗎?” 銀千塵嘴角咧到了耳根:“他當然知道。” 話音剛落,一記拳頭狠狠砸碎了桌子。 桌子碎成木片,上面的碟子隨之“砰”地一聲落地,四分五裂。酒壺裡的酒全部傾灑出來,流得滿地都是。 銀千塵忍著臉上痛快的笑。 看到陳盼月不痛快,他痛快極了! 羽兒當然不知道這功法會吸取女人的內力。 他只知道幽冥功法會產生邪火,女人則是最好的滅火通道。 下一秒,兩記響亮的耳光落在了銀千塵臉上。 接著,他的衣領,被人一把拽了起來。 銀千塵懵逼地看著陳盼月。 火辣辣,燒疼的右臉,正在提醒他,這個女人剛才做了什麼。 還從來沒有人打過他。 何況是他視以為傲的臉。 他從沒有被女人這樣對待過,哪個女人不是跪舔他? 陳盼月恨恨盯著憤怒不平的銀千塵。 “你們兩個合夥算計我就算了。” “你還要我出200萬!” “真當我是冤大頭。” “你們兩個聯手騙婚,可以繼續下一筆買賣。” “你告訴紫鎩羽,我以後再和他沒有任何關係。” “以後我都不想再見到他。” 陳盼月盯著銀千塵:“至於你。” “現在。” “我要和你決鬥!”喜歡絕色美男沒人要?我扛回家當夫郎()絕色美男沒人要?我扛回家當夫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