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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 別給我裝死

給徐鼕鼕安排完了活。 陳一月出來,走在屋簷下,見到了大喬。 她伸手叫住了大喬:“大喬,你過來。” 大喬走了過去。 陳一月思考了一會說:“你今天把家裡所有的床單,被套,髒衣服全部洗了。” “我看最近你懶了不少,這活怎麼能讓小山幹。” 大喬低頭說:“是。” 見到大喬走進廚房裡,拿著葫蘆瓢往鍋中添水,陳一月跟在後面進去問:“大喬,你燒水是要做什麼?” 大喬說:“妻主說現在還是寒冬臘月,洗衣服不能用冷水,要我們用熱水洗。” “所以,我燒熱水,是為了洗衣服。” 陳一月見到陳盼月回來後,大喬眼睛裡有了光,也沒有之前怕人了。 她想要教訓他。 令他看到自己就害怕,就膽怯。 男人就應該畏畏縮縮,活得戰戰兢兢。 陳一月說:“怎麼不能用冷水洗?” 說完,她大聲訓斥大喬:“我看你是享福享多了!” “不準用熱水!” “你把家裡所有髒衣服都洗了,還有床單!” “今天洗不完,你不準吃飯!” “也不準睡覺!” 這一天,徐鼕鼕提著斧頭在院中用力砍柴。 他一直砍到了半夜三更,晚飯一粒米未進,累得差點暈過去。 大喬忍受著冷水的刺痛洗衣服,一伸進去雙手就發顫,渾身凍得瑟瑟發抖。 陳一月在一旁,見到大喬受凍的樣子,開心地笑起來。 “你瞧瞧你,抖得像只拔了毛的雞。” 笑完,陳一月板著臉說:“洗不完,不準吃飯!” 陳一月懼怕陳盼月。 她看不慣徐鼕鼕和大喬。 覺得陳盼月對他們太好了。 這種好,不應該是這些卑賤男人應該享有的。 這種好,總讓她感覺到徐鼕鼕和大喬看自己的眼神逐漸不尊敬,不重視起來。 她一個女人,怎麼能讓男人看低了? 所以,她要行駛女人的權利,讓他們知道知道在這家裡是誰當家,誰做主。 男人就應該當牛馬一樣使喚。 可惜,她的妹妹不懂,她要替她好好調教。 等她回來,給她一個驚喜。 第二天,徐鼕鼕受涼得了風寒,他的兩隻胳膊都痠痛得抬不起來了,躺在床上一直咳嗽,九月六月擔心地過來照顧他。 大喬也生了病,他的雙手又生了凍瘡,這次比上次更嚴重。 陳一月進來屋裡,見到徐鼕鼕臉色蒼白地躺在床上咳嗽,不由罵起來。 “都瞧瞧我三妹娶了個什麼玩意!” “砍個柴就成這樣了?” “還生病了?” “你這身體是紙糊的嗎?風一吹就受涼?” “徐鼕鼕,你別給我裝死,你的柴還沒有砍完。” “現在給我下去砍!” 陳大拿從屋外進來,見到陳一月,狠狠甩了她一巴掌:“給我滾!” “三月不在,你在胡搞什麼?” 陳一月委屈地捂著臉出去了。 陳大拿安慰了徐鼕鼕幾句,讓白松照顧徐鼕鼕,叫人趕緊抓了藥給他看病。 另一邊 京城 元宵節的宮宴完畢已經很晚,南宮婉回到王府裡收到了陳盼月的信。 她看完信紙上的內容,笑道:“真是有意思,等著我去請她。” “那我找她便是。” 紫寒鈺開心極了,他手裡拿著兩隻燃燒的煙花棒說:“我這次是偷偷跟過來的。” “你不要告訴我哥。” “對了,你怎麼不帶我哥出來玩?” 陳盼月說:“帶他玩了,可是他對什麼都冷冰冰的,提不起興趣的樣子。” “我不知道是哪裡做的不好,讓他開心不起來,連話都不怎麼願意說。” “他不開心就算了,” “我已經努力過了。” 陳盼月想起之前也和紫鎩羽玩煙花的樣子,心裡滑過一絲惆悵。 紫寒鈺認真回想了想。 “我也不知道我哥高興的時候是什麼樣子。” “記憶中,還真沒有他笑的樣子。” 紫寒鈺看著陳盼月說:“沒關係。” “他不陪你,我陪我。” “我只想要你開開心心的!” 紫寒鈺拉著陳盼月來到了一處面具攤,上面掛滿了各種各樣的面具,有恐怖的鬼怪,閻王,黑白無常,還有各種大頭娃娃。 紫寒鈺笑著說:“我們兩個人一人挑一個怎麼樣?” 陳盼月挑了一隻黑鬼的面具,伸手給紫寒鈺戴上。 他羞澀地紅了兩隻耳朵,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