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自旁邊屋裡傳出曖昧喘氣,木頭“咯吱”混雜的聲音。 紫寒鈺眼裡閃過傷痛,抱著發涼的手臂站了起來。 他還是離開吧。 離得遠一些。 起碼讓自己心裡好受點。 “羽兒,不行……” “我要走了。” 忽然,自屋裡傳出陳盼月掙扎的聲音。她喘著氣,似乎剛才做了一番劇烈運動,氣息很不穩。 她要走了? 聽到這裡,紫寒鈺高興地定在原地。 那等她出來,他是不是可以讓她陪著他去外面轉一圈? 過年的話,大街上肯定會有佈置,一定很有意思。 “羽兒,你瘋了?” “我等會得去陪鼕鼕回家看看他娘爹。” “唔……” 紫寒鈺方才高高雀躍起來的心情,重重跌到了谷底。 他抱著手臂,又慢慢坐到了冰涼的臺階上。 算了,他再等她一會吧。 他不知道女人和男人做那種事是什麼滋味,但從他哥來看,他應該很喜歡。 男人喜歡,女人也很喜歡。 這種親密的事情,只有妻夫關係才可以。 等了快半個多小時,房間的門“吱呀”一聲,從裡面開啟了。 紫寒鈺凍得臉色蒼白,嘴唇發烏,眉毛上結了一層白霜,渾身瑟瑟顫抖。 他看見走過來的陳盼月,忽然起身,衝過去抱住了她。 陳盼月愣了一瞬間,準備推開他,伸手抓住他的手臂,發現冷得像生鐵一樣,沒有一點溫度。 頓時皺起了眉。 “紫寒鈺,你是瘋了嗎?” “大冷天的,站在外面?” “你腦子是不是壞掉了?” 紫寒鈺心裡一暖,抱緊了陳盼月,把頭埋進她懷裡,委屈道:“我在等你啊。” “等你帶我出去玩。” “誰能想到你這麼久?” 陳盼月愣住了。 這人怎麼傻了吧唧。 她伸手摸了下紫寒鈺的額頭,也是冰得不像話。 看到他可憐得渾身發顫,不斷抽氣,跺腳,凍壞了的樣子。她脫下了外面一件外衣,披在他身上。 把紫寒鈺帶進他的屋子裡,陳盼月趕緊生了炭火。 “你就那麼喜歡我哥嗎?” 紫寒鈺身體依舊不停地抖,聲音也是斷斷續續的,不停地吸氣。 陳盼月看著盆裡木炭變得通紅,不斷有火星蹦一下,說:“沒有那麼喜歡。” 紫寒鈺又問:“那你很喜歡和他上床了?” 陳盼月轉過頭,看見他一副青澀天真的樣子。 眼睛裡乾乾淨淨,純白一片,明明什麼都不懂。 陳盼月忽然鄭重思考起這個問題。 她好像也沒有那麼喜歡。 剛開始是為了征服他,現在不自覺地和他做那種事,時間長了,就由著紫鎩羽了。 陳盼月搖頭。 她站起來說:“我要回去了。” 紫寒鈺站起來,笑著道:“我也要跟你一起走。” “今天晚上過年,我想跟著你一起去玩!” “我很久就期待今天晚上了。” 陳盼月無奈地問:“你剛才在外面待了多久?” 紫寒鈺笑著搖搖頭:“就一小會。” 陳盼月不信地挑起一條眉毛:“真的?你在外面幹什麼?” “看星星啊。” 陳盼月冷笑了一聲:“你不會腦子真壞掉了?” “今天晚上哪來的星星?” 紫寒鈺扭過頭,嬌蠻地說:“我不管!” “我就要和你出去玩!” “我等你這麼長時間,難道,你要我白等嗎?” 陳盼月嘆了一口氣,妥協了:“那你去穿件厚衣服。” 紫寒鈺高興地點頭:“嗯!” 看著紫寒鈺轉過身,開啟自己衣櫃翻找衣服。 陳盼月心想,他是不是吃錯藥了? 忽然站在外面受凍,還衝過來抱她,真是一點都不忌諱。 陳盼月給紫寒鈺輸入了一些內力,緩解了他的寒冷。 兩個人沒做停留,走出院子後,關上大門。 等到大門關閉,紫鎩羽從柱子後面出來。 他冷冷看著緊閉的黑洞洞的門扉,眸光逐漸放向了遠處。 他無法像鈺兒那樣,輕易地將挽留說出口。 他不想她走。 可他就是無法說出口。 說出口,不就是他離不開她,愛上她的證明嗎? 明明方才他已經做了那種事,用以挽留她。 誰想她毫不留情地穿上衣服離開。 她到底把他當成了什麼? 今晚,又是他一人孤枕入眠。喜歡絕色美男沒人要?我扛回家當夫郎()絕色美男沒人要?我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