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也一晚上都沒有睡好覺!” “我也很累,我的身體很累!我的心更累!” 紫寒鈺臭著臉,一屁股坐到徐鼕鼕旁邊。雙腿大開,手臂環胸,嘴巴生氣地快翹到天上去。 徐鼕鼕抿緊了嘴唇,看向了陳盼月。 魏流芳也疑惑地看向她。 只見她如屍體一般規規矩矩地雙手平放在身體兩側,臉色疲憊。 “鈺兒,我……” “對不住。” “你一路上辛苦了。” 陳盼月拉了拉紫寒鈺的手。 他“哼”了一聲,頭扭得更遠,沒理她。 這一聲鈺兒,飽含柔情和和些許無奈。 徐鼕鼕和魏流芳抬起眼睛互相看向對方,隱隱約約之間似乎明白了什麼。 徐鼕鼕扯了扯魏流芳的袖子,對還沒有轉過彎來的他說,“我們兩個出去吧,讓月姐姐好好陪紫公子說說話。” “剛才我在樓下看到一個賣帕子的攤位。繡的花樣都是沒有見過的,我們一起去看看吧。” 魏流芳回過頭看了一眼陳盼月,不捨地說,“那好吧。” 兩人出去,悄悄地關閉上房門,下樓去了。 紫寒鈺把腳上兩隻鞋子一蹬,上半身往後栽倒,壓得人肉墊子“啊”了一聲。 陳盼月揉了揉肚子,面露痛色。朦朧間見到紫寒鈺脫下外衣,擠進她懷裡,她伸手抱住了他的腰。 “想不想我?”他溫熱光滑的臉蛋貼著她的臉,用力蹭了蹭。 “想。”陳盼月睜開眼睛看著他說完,又自動合上。 紫寒鈺開心地笑了,他摟緊陳盼月的脖子,趴在她耳邊小聲說,“我超級超級超級想你。” 說完,朝她臉上用力親了兩口。 這溼噠噠的口水。 見到陳盼月雖閉著眼睛,卻嘴角上揚。紫寒鈺羞澀地低下頭,舔了舔唇角,目光落在陳盼月嘴唇上方。 柔軟的唇覆蓋上來,包裹住她慢慢吸吮,同時一具身體壓上身。陳盼月抱住了紫寒鈺,與他認真接吻。 吻著吻著,他開始上手了。 光是親吻已經不夠,似乎撫摸愛人的身體才能解決長久的思念之情。 陳盼月猛地睜開眼睛,抱住紫寒鈺一個翻身,把人壓在下,床身帶著簾子一陣搖晃。 “你要做什麼?” 紫寒鈺撅起嘴。 眼神飄忽不定。 他伸出一隻手,悄悄扯開她腰間衣帶,衣物當即鬆垮。 他傲嬌地轉過臉,“你想睡覺就睡覺,別管我想要做什麼。” “我不會打擾你睡覺的。” 陳盼月笑。 他還和羽兒這方面真是像,想來就來,不會委屈自己,也不會管她想不想,自力更生的能力很強。 鈺兒倒是沒有羽兒那麼喜歡折騰,他知道適可而止。 “刷拉——”從裡面伸出一隻纖纖玉手,拉上了兩側簾子。 徐鼕鼕魏流芳並肩行走在京城熱鬧的街頭。 一路上,他們聽到不少攤販講昨天在朝堂上發生的事情。 一位穿著樸素,賣燈籠的大娘更是將此事,傳播得神乎起來。 她舉著手裡的燈籠,對著圍觀的百姓大聲宣講,口水四射,“聽說那位畫師隨意刷刷刷兩下,就在陛下面前畫出了一幅墨梅圖,梅花當場朵朵綻放,陛下也歎為觀止。朝野上下沒有一個人能畫出這樣的畫。” “那烏雞國的兩個使臣一看,傻了眼。天吶,這是什麼神人!我們小小的烏雞國簡直是來鬧笑話,比不過比不過,還是趕緊溜吧!” 大娘說話搞笑,加上誇張的手勢,簡直像是在表演喜劇。她也趁機向人兜售自己親手製作的燈籠。 徐鼕鼕笑著說,“沒想到月姐姐竟然深得陛下如此喜愛,我真是為她感覺到驕傲,感覺到自豪!” 魏流芳抿了抿嘴唇,“妻主才華橫溢,我以後要更加盡心服侍她。” 他垂下了頭,“總感覺,自己配不上這樣的女子。” 徐鼕鼕卻說,“你不要這樣想,月姐姐都沒嫌棄你,你嫌棄自己做什麼?” “何況,我們已經在一起生活這麼久,就算你想離開,她也不會讓你離開的!” 魏流芳點了點頭。 他本以為妻主有了兩大絕色美人,會就此冷落他。沒想到,她待他越來越好,甚至和徐公子也一樣了。 “你說,陛下會賞賜那位畫師什麼呢?她為國爭這麼大的光!” “肯定是珠寶美男!說不定還會賞賜府邸!” 街邊兩位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