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眷戀地輕輕吮吸陳盼月兩片嘴唇,手遊移進衣裡,摸上女子溫熱的肩頭,拉下外衫。 大喬揚起脖子,親了下她光潔的肩頭,接著一記深情的吻,印在了陳盼月的鎖骨處。 他抬起飽含媚意的雙眼,羞澀地看了陳盼月一眼,眼神似拉扯出粘人的絲線。 大喬咬著紅潤的唇,低下了頭。 “妻主,我想先伺候你……” 語罷,大喬溫順地後退鑽入了被窩。 過了許久,他面紅耳赤地爬出來,上下嘴唇懸滿了銀亮的津澤。 他悄悄伸出一點粉紅舌頭,舔掉嘴角的殘流。 大喬抿了抿嘴唇,再次抬起臉,親了下女子的下巴。 他看著似是陷入迷醉的女子,輕輕喚了一聲。 “妻主。” 陳盼月呼吸未穩,抱住他的肩膀,一個翻身,將人壓在了下。 “妻主。” 大喬面色坨紅,眼神迷醉。 “妻主……哈” 他的聲音從密集似雨點,到失控高昂飄出。 陳盼月又想,堵住他的嘴。 她轉過身,看見徐鼕鼕給自己做的白色吊帶扔在床側,直接拿起來揉成一團,塞進了大喬的嘴裡。 家裡人太多,她怕擾人好眠。 陳盼月取下大喬口中溼淋淋的衣物,發現他不知何時竟已經淚眼婆娑,眼下通紅一片,似是受了極大的委屈。 “大喬。” 陳盼月抱住了男子的軀體,平緩著口中的氣。 大喬柔軟無骨地叫了一聲“妻主。” “你怎麼哭了?” “我……” 還不是因為她…… “哪裡疼?我給你揉揉。” 大喬臉色一紅,將腦袋深埋女子肩頭,誰知閉上眼睛一會,就沉沉睡去。 蓋房需要的木材,石子,沙子,還有糯米粉漿都一一送到。 陳盼月負手站在大樹下,旁邊站著徐鼕鼕。 她看著晴空萬里下,工人架著墊了一層乾草的牛車,運送來一車車青磚。 再由工人們徒手搬運到一旁空地上,壘起一座小高樓。 蓋房的地基上,工人們挑著擔子擔土,有女人手拿鐵鍁在和糯米砂漿,有人低頭手拿工具在砌磚。 處處一片叮叮噹噹之聲。 從城東回來,陳盼月帶著徐鼕鼕去布店裡買了新的布匹,絲線。 兩人牽著手,高興地回到了家。 陳大拿把陳盼月叫進了她屋裡。 她看著陳盼月,語重心長道:“三月。” “關於魏公子的事情,娘想知道你是怎麼想的?” “要不是你蘇叔叔告訴我,我還不知道你從濟州救回了那位魏公子。” 陳盼月疑惑道:“蘇叔都給你說了什麼?” 陳大拿說:“給我說了因為你,魏公子被人一路拐賣進磚窯。” “可憐的孩子還因此被人打傷腦袋,變成了傻子。” “你可知道魏家人是怎麼對待他的?周圍的鄰居是怎麼對他的?” 陳大拿唉了一聲,繼續道:“聽說魏家人給他驗了身,將人關在祠堂裡兩天兩夜閉門思過,一粒米未進,一口水沒喝。” 陳盼月聽著,唏噓不已。 這大概就是古代封建社會的糟粕吧。 對男子的名聲最是看重。 若是有一點不對,便會遭到責罰。 她問:“那魏公子現在怎麼樣?” 陳大拿說:“聽說在魏府處境,更加艱難了。” 她嘆了一口氣。 “要我說,此事因你而起,是咱對不起他。” “你若是真想要彌補他,就把他娶了。” 陳大拿看著陳盼月一會,垂下兩隻鬆弛的腫泡眼。 “魏公子除了長相有點差,倒是一個會生孩子的。” 陳盼月陷入了沉思。 她娘輕易地說出口,讓她措不及防。 她對眼下的現狀並沒有什麼不滿。 生活滿足後,沒有心思再認識什麼男人,也沒有心思和人有什麼感情發展。 但魏流芳,確實是因為她才遭遇瞭如此不測。 她應該為此負責。 陳大拿說:“我知道你是一個有主意的孩子。” “但是,在感情這方面,主意就沒有那麼正了。” “要娘說,這人得娶!” 陳大拿說得鏗鏘有力。 她希望陳盼月,趕緊為她們陳家延續血脈。 這同齡人的孫女,孫子,都跑跑跳跳,會下地玩了。 而她寄予厚望的三月,卻始終沒有動靜。 這不應該啊。 三月練武,身體這麼好,肯定不是她的問題。 那應該是徐鼕鼕身體有問題。 陳大拿眼睛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