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鼕鼕說著,將筷子再次伸進了陳盼月的碗裡,又夾了一筷子麵條。 這一筷子有點多,挑起來一大坨。 看著徐鼕鼕張大嘴巴,吃的滿嘴紅油,還不小心蹭到了臉頰上。 陳盼月笑起來,把自己的碗推到他面前,拿出手帕給他擦乾淨。 “給。” “你先吃,吃飽了再給我吃。” “瞧你又吃成了小花貓。” 她不喜歡吃太酸的。 對於食物味道的要求是恰當好處。 徐鼕鼕抱著碗開心道:“謝謝月姐姐。” 大喬見到陳盼月對徐鼕鼕如此寵愛,心裡充滿了羨慕。 之前,他謹遵教誨,不敢在外面對陳盼月有任何逾越的舉動。 不管是吃她手上的東西,還是主動牽她的手,親她。徐鼕鼕都比他放開的多,做的多。 他只敢在閨房的時候放開自己,盡力服侍好她。 而現在,他也被徐鼕鼕的主動感染,開始學著嘗試做一些表達自己的行為。 飯後,回到屋裡後大喬一邊將腳伸進盆裡浸泡,一邊拿起枕頭下的書認真翻閱。 這本小說他已經認識很多字了,會寫,也會讀了。 識了這麼多字,重新再看這本書時,腦海裡的東西完全不一樣了,能夠想象出來當初男女主的心境。 之前妻主不留在這裡過夜時,他會憂心,會寂寞,會覺得夜裡漫長,難以入眠。 而隨著思想的豐富,他發現兩三日的等待,會讓在一起的時候更快樂。 東屋裡,兩具身體交疊纏綿。 徐鼕鼕伸出細白的手臂,摟緊上方女子臂膀,紅著臉別過頭,看著桌面跳躍的蠟燭著急道。 “月姐姐,蠟燭沒吹,蠟燭沒吹……嗯……” 有節奏的木板吱呀聲,吞沒了他。 深夜,一切都寂靜了下來。 任何一種細微壓抑的聲音都格外清晰。 哪怕是微弱的蟲鳴聲。 “月姐姐,不,哈……輕” 她身上的肉真的好硬,尤其是腿上,動起來時簡直了。 而習武的人體力又不是一般的強,安靜的房間裡只剩下男子壓抑似哭泣的嚶唔聲。 陳十二在起夜之後,躺在床上便睡不著了。 她蓋著被子面對著屋頂,眼睛一直看著上方。 旁邊的楊雪蠶雖然閉著眼睛,但是一直沒有睡著。 一個月前,白松拿了房事的小冊子交給他。 他看了一眼,羞恥地壓在了桌子腿下面。不料被妻主發現,狠狠打了他十幾巴掌。 她當初罵的話,他現在都記得。 罵他是娼夫,是妓子。 竟然躲著她看這種東西。 他說了是家主給的,妻主卻說他撒謊。 這一個月來,晚上他被罰跪在床前跪足一個小時,才允許上床休息。 楊雪蠶蜷起身體,伸手摸了摸自己發疼的右腿膝蓋。 他的右腿這裡好像有了問題,下蹲的時候發疼,身體會止不住打顫。 忽然,一隻冰涼的手摸進了他的衣服裡,撫摸上他的後背。 楊雪蠶嚇了一激靈,立刻從床上坐了起來。 他害怕地問:“妻主,怎……怎麼了?” “你是想要起來嗎?” 黑暗中,陳十二出聲詢問。 “你聽到聲音沒有?” 楊雪蠶不解地問:“什麼聲音?” “你沒有聽到叫聲嗎?” “明明很清楚。” “蘇桃的聲音。” 楊雪蠶認真地側過耳朵聆聽:“這不像是他發出的聲音。” 陳十二笑了。 “這就是他的聲音。” “不愧是青樓裡出來的浪貨!” “叫的這麼騷。” 家裡人多,房間緊湊,陳一月的房間距離不遠,但蘇桃的聲音實在響亮。 這激發了陳十二火熱的心。 她對楊雪蠶命令道:“脫!” “把衣服都脫下來,一件都不要剩。” 楊雪蠶聽聞,嚇得緊緊攥住了腰間的衣服。 猶豫片刻,慢慢伸手解下。 “為什麼現在如此扭捏?” “你個賤東西,不早就想要我睡你嗎?” 楊雪蠶聽聞,眼淚不爭氣地流下來。 “妻主……我沒有。” “也許是娘他們知道我們現在還沒有圓房,現在有些著急了。” 儘管事實確實如此,陳十二不願意相信楊雪蠶說的這番話,更認為這是對自己深深的羞辱。 這些激發了她的怒氣。 想讓她發洩。 她一把抓起了楊雪蠶的衣領,對著他狠狠道:“我早就受夠了!” “我為什麼不能像個普通女人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