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我親你,也是你勾引在前。” 銀千塵嘴角勾起弧度。 將臉湊過去,紅唇半張,對著她吹送過去一口涼氣。 “你口口聲聲說羽兒。” “卻經不起我的勾引。” 銀千塵得意地看著陳盼月。 “你這女人也不過如此。” 陳盼月瞪他。 “在會耍手段,玩心眼的你面前,我的確不是你的對手。” “不使用手段,你以為我真的會碰你嗎?” 銀千塵笑顏如花。 “用手段又如何?” “只要能得到你。” 銀千塵伸手輕輕撫摸上陳盼月的心口。 “我不僅要你的身體離不開我。” “更要你以後心裡有我。” 誰讓她說殘花敗柳,也有春天? 她先前那番話,讓他心裡最痛的記憶一點點鬆動。 她的話,讓他終於肯面對那些不堪的過往。 只要他的心是乾淨堅強的,那些過往就對他造不成傷害。 這種被人尊重,被人看見的感覺真好。 他決定了,不會放過面前比他小的女子。 他要把她變成喜歡自己,愛護自己的女人。 至於羽兒,他只能說聲抱歉。 他需要這樣的女人愛他。 不管是心靈,還是身體,都需要她。 她年輕漂亮,激情旺盛的身體,太對他的胃口了。 瘋子! 銀千塵這個瘋子! 她被瘋子纏上了。 陳盼月回去後,重新刷牙漱口,又泡在浴桶裡,將身體上上下下搓洗乾淨。 魏流芳起夜回來,見到隔壁屋裡蠟燭亮著。伸手揉了揉朦朧的睡眼,打了一個哈欠。 奇怪,妻主不是去大喬屋裡了嗎? 為什麼她的單人臥室亮著。 這也是魏流芳奇怪的一點。 住進來的他們四位夫郎各自有房間並配有衣物間。 妻主自己也給自己安排了一間屋子,說是她有時候也需要單人空間。 難道妻主她也要一個人睡嗎? 魏流芳困得很,眼睛不停地眨,快要眯成一條縫。 他搖搖晃晃地走到門前,趴在門縫準備看看是不是陳盼月在裡面,難不成進了賊人? 不料雙手失了力度,一下子推開了兩扇門。 “吱呀——” 女子赤身裸體,正扯下屏風上面的衣服,穿了一隻袖子。 魏流芳趕緊伸手捂住兩隻眼睛,倉促轉過身。 這白花花的身體,一下子讓他腦子清醒了。 突然,腦子裡浮現出洞房那夜。 魏流芳俊臉血色上湧,似是刷了一層紅漆。 跑! 腦海裡一冒出這個念頭,魏流芳趕緊抬起雙腿,以百米衝刺的速度頭也不回地跑回了自己房間。 關上門,後背靠在門上。他氣喘吁吁,胸膛劇烈起伏,心仍然在砰砰狂跳。 天,他在做什麼? 竟然偷看妻主洗澡? 是不是在她心裡,他已經變成了不守男德的男子? 整整一夜,魏流芳因為思考這個問題擔驚受怕,裹著被子翻來覆去沒有睡著。 早上頂著兩個厚重的黑眼圈洗漱完畢,坐在桌前和陳盼月他們一起用早膳。 魏流芳困得上下眼皮打架。 他從碗裡舀起一勺白粥,慢慢地往嘴邊送,向前平行的手不時晃一下。 勺子送到下巴位置時,他閉上了眼睛,勺子直接翻轉往下傾倒。 “啊!呼!好燙!” 魏流芳猛然驚醒,看著自己被燙到的虎口位置,趕緊吃掉沾上的白粥,把手放到嘴邊吹。 陳盼月正在和大喬談村裡的事情,忽然聽到他的叫聲,便問:“要不要緊?” 魏流芳呆傻地搖頭。 繼續捧著自己的手呼氣。 徐鼕鼕道:“嚴不嚴重啊?” 說完,徐鼕鼕便對一旁的彩雲說:“一碗涼水來。” “是。” 魏流芳羨慕地看著大喬和徐鼕鼕。 雖然他們是普通百姓,為人處事卻處處大方,為他人著想。 尤其他們讀書識字,還能在這裡管事,這些比自己不知厲害了多少。 妻主也很疼愛他們。 他們之間已經很熟悉,很恩愛了…… 而他有點像強行融進來的陌生人…… 想到昨天分到的九文錢,同樣的九文,是不是代表著在妻主心裡他們應該是同樣的地位? 陳盼月默默來到了紫鎩羽房門外面,雙拳緊握,指甲狠狠掐進了掌心裡。 她的心裡很難受。 這件事在她心裡隱藏了許久。 她想要一鼓作氣說出口,卻怕傷害羽兒。 害怕從此見不到羽兒…… 而這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