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本來就是用來助興的蜜丸……” “很好用。” 陳盼月伸手緊緊捏住自己的脖子,只覺一股噁心湧上喉嚨,想吐卻吐不出來。 現在才發覺那是什麼東西,已經遲了。 男子的胸膛從後面壓上女子腰背曲線,與之毫無縫隙的相貼。 “你這個瘋子!” “大婚之日也來攪局!” “那又怎麼樣?” “只要能得到你。” 銀千塵微笑著,兩隻玉手一起緩緩褪下女子肩頭的衣物。 然後低下頭,絕世的臉在她雪白的右肩留下輕柔一吻。 陳盼月緊緊閉上眼睛強行隱忍。 她不敢動,一動就控制不住手腳,想做奇怪的事,現在腦海裡全是血脈僨張的畫面。 太可怕了。 她的思想完全不受控制,全是廢料,想立馬付諸行動。 她感覺身體裡住了一個醜惡的野獸,只待一觸即發,便會撕開她的皮囊破體而出! “你還想忍多久?” 銀千塵嫵媚微笑,對著陳盼月耳邊吹了一口熱氣。 “你又能忍多久?” 銀千塵舉起手,分開中指和無名指,看著拉扯出來幾縷的似是雨打溼的蛛絲,嘴唇貼上了陳盼月的耳垂。 “隙間泉湧,何必忍呢?” “你要為誰守身?” 銀千塵吻著陳盼月的後背,一寸一寸親吻,蹲下身去。 “為羽兒?” 一聲輕笑後,又是曖昧的聲音響起。 “你問問你自己,現在還配為羽兒守牌坊嗎?” 轟—— 陳盼月雙眸突然瞪大,腦子裡緊緊繃住的最後一根絃斷了,他竟然親…… …… 這男人太瞭解女人的身體。 知道哪裡是薄弱點,知道哪裡最容易突破,也知道怎麼樣一舉拿下。 “我和羽兒誰美?” “你喜歡誰?” “現在你的身體是不是也不乾淨了?” …… …… 大清早。 溫暖的陽光從窗戶縫隙裡投射進來,微小的光粒子在空氣中浮動。 陳盼月麻木地看著天花板。 大喬醒來後見到陳盼月赤身躺著,被褥凌亂不堪,床單褶皺叢生,低下頭枕在她肩頭。 “妻主……” “昨晚你何時來的……” “我一點記憶也沒有。” 陳盼月轉過頭看向大喬。 “我……半夜來的。” 新建的宅子氣派又高大,十來間房子。 每個房間修建得比之前寬敞些,還多了亭子,荷花池,小花園,種了花草,竹子。 徐鼕鼕紫鎩羽等人在辦親事之前就搬了進來。 新請的廚房是一對雙胞胎姐妹,喚做彩雲彩月。 挑水劈柴洗衣的是一對中年妻夫。 徐鼕鼕大喬魏流芳和陳盼月一起用早飯。 紫鎩羽喜歡清靜,獨自在屋裡用飯。 忽然,房門被一雙手輕輕推開,一個淡紫色的人影進來了。 銀千塵見到紫鎩羽,嘴角勾起微笑。 “羽兒,你還真的住進來了?” “我記得你不是這樣的性格。” 紫鎩羽看了他一眼,說:“我們是妻夫關係,應該住在一起。” “你可知道,住在這裡,就是要將她分享出去?” 紫鎩羽沒有說話,這些他之前就已經想到了。 注視著紫鎩羽冷冰冰,毫無變化的臉,銀千塵唇畔的笑意越發明顯。 他既然已經做好了將妻主分享出去的準備,那應該不會怪他也用用他的女人了。 銀千塵嘴上仍是道:“我真不知道,陳盼月給你灌了什麼迷魂湯,讓你如此堅定地選擇她?” “以你的美貌和地位,嫁一位皇女綽綽有餘。”喜歡絕色美男沒人要?我扛回家當夫郎()絕色美男沒人要?我扛回家當夫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