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華的街道外面,百姓來來往往。 繡坊裡,徐鼕鼕正在巡視著手下的男子做工。 前面一排的三個人站在長桌前,低下頭拿著剪刀,把布裁剪成一塊塊布片,第二排的四人負責繪製圖案,最後一排坐下的五人把布縫製成一個個袋子。 徐鼕鼕既要看著前面的人做工不偷懶,還要檢查繪製的圖案,縫製的布袋,把殘次品降低到最低限度。 陳盼月帶著魏流芳進來,見他走到一位年長的男子面前對他說話。 “這裡做的認真點。” 男子點頭:“是。” 親眼見到男子成婚後也可以走出家門,有自己的工作,魏流芳站在門口難以置信地看著徐鼕鼕。 這還是在家裡的那個徐鼕鼕嗎? 給他的感覺不太像了。 他說話做事還挺有一套,看著他命令手下人,做事的樣子乾淨利落,魏流芳心生出了羨慕。 雖然他娘是尚書大人,他的性格卻和活潑的徐鼕鼕一點都不一樣。 平時在家裡被人欺負,打壓慣了。 他特別害怕和人打交道,尤其是和人爭論的時候想想都感覺害怕,更別提還要管比自己年長的人了。 這樣的徐鼕鼕,渾身散發著自信。 這種自信,讓他眉眼生輝,閃閃發光。 “鼕鼕。” 徐鼕鼕聽到聲音,轉過身見是陳盼月來了,開心地笑道:“月姐姐你來了。” 陳盼月回以微笑。 “我來看看你。” 說罷,陳盼月將手中的紙包拿起來,遞給他:“這是我在街上買的肉包子。” 徐鼕鼕伸手接過,開啟外面的包裝紙,拿起一個包子放到嘴邊咬了一口。 “謝謝月姐姐。” 徐鼕鼕見到魏流芳,說:“你也來了?” 魏流芳對他露出拘謹微笑,輕輕點頭。 陳盼月看著徐鼕鼕吃包子,臉頰鼓鼓囊囊的,像倉鼠的腮幫子。 伸手捏了捏他臉上的軟肉,笑道:“流芳一個人在家裡待著,我帶他來看看。” 魏流芳看了陳盼月一眼,內心生出一股暖流,唇畔抑制不住的笑容傾瀉了出來。 原來她帶他出來,是怕他孤單。 徐鼕鼕捧著包子,興奮走過去向魏流芳發出邀請。 “你要是在家裡無聊,日後可以來這裡幫忙幹活,月姐姐會給你發工錢的。” 魏流芳驚喜地看著陳盼月。 “真的?妻主?” 不待陳盼月說話,後面幾位幹活的夫郎就搭腔了。 “要不是徐公子說,我們還不知道妻主可以給夫郎發工錢!陳姑娘給他發工錢,真是羨慕壞我們了。” “就是,我們出來做工都是和妻主好說歹說,才被允許來這裡做工賺一些補貼家用,陳姑娘真的是開明啊!” “這在咱們青山縣是獨一份!” 徐鼕鼕聽到他們的話,心裡生出濃濃的驕傲。 “這些都離不開月姐姐的幫忙。” “這家繡坊也是在她的大力支援下才建成的。” 一位雙鬢斑白的中年男子說:“是啊。陳姑娘真是善人,要不是她,我們哪能找到這樣離家近工錢又不低的活。” “每月賺的這些錢,可以讓孩子不餓肚子了。” 陳盼月帶著大喬魏流芳徐鼕鼕在老宅和家裡人吃了一頓晚飯,留下來和陳大拿他們說了一會話。 陳大拿口頭交待的都是讓魏流芳大喬伺候好陳盼月,早早為他們陳家開枝散葉,兩個男子都聽話的點頭。 楊雪蠶給三人端上了茶水,見到徐鼕鼕他們。 心裡充滿了羨慕。 這就是嫁對了妻主的好處,不用事事伏低做小,有妻主幫忙說話。 而徐鼕鼕大喬他們有自己的工作,也不像他整日困在家裡做一些劈柴挑水的活,更是讓楊雪蠶再一次感受到了命運的殘酷。 陳盼月說:“今日就讓小喬收拾包袱跟著他哥哥過去住,往後小喬也在我們那邊了。” 陳大拿點頭。 “也好,大喬小喬從小在一起待慣了。” “一下子離開這麼多人,感覺屋裡空蕩蕩的,月兒你可要經常過來陪陪娘。” “好。” “我彼此前來除了帶走小喬,還想將烤腸,炸雞的配方公開。” 陳大拿鄭重地看著陳盼月。 “之前你已經說過一次,娘很不理解,為什麼要放棄自家賺錢的機會。” 陳盼月說:“這種是小吃,酒樓主要是燒菜。” “小吃可以作為輔料研發菜品,要是作為一